“略感疲憊.......”鐘離捂著頭痛苦的從床榻上醒來,他走在路上,突然就不知道被誰敲了悶棍。
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不知不覺的更改一個人的思維呢?
阿哈能夠輕鬆修改這個世界的記憶,但是祂更加偏向於更加簡單粗暴的方法。
把當事人敲暈之後,就沒有必要更改了。
記憶都不錄入了,又有什麼更改的必要呢?
暴力往往是最快的解決方法。
“真是一群性格各異的客人。”鐘離非常頭疼的站起身,同時把魈頭上的紮起來的頭發全部都給解開。
“帝君,您知道是誰襲擊了您嗎?”魈恭敬的說道。
鐘離搖頭,“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那種存在遠遠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目前提瓦特的命運且不掌握在七神的手中,更不掌握在天理的手中,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就算要毀滅,那也跟鐘離甚至天理沒有任何的關係。
提瓦特毀滅之日,也是眾神隕落之時。
任何人都無法改變,所以與其擔心這擔心那還不如繼續過好當下。
反正世界要毀滅的時候誰都跑不了。
或許有人能夠逃脫,也隻不過是從一個地獄踏入另外一個地獄,甚至還生不如死。
“算了,既然祂把我敲暈,那麼肯定是不想讓自己參與接下來的事情,我之前是想去閒雲那裡......算了,繼續遛鳥聽戲。”
思來想去,鐘離還是決定開擺,雖然心裡還是很擔心,但是擔心也沒有用,明天繼續去找丹恒兄弟探討璃月的文化.......
.......
夜晚是沉默的阿哈。
阿哈扮演的鐘離懷揣著兩個巨大的夢想,悄悄的摸到了某條魚休息的房間。
隻是祂剛剛靠近沒多久,祂的耳中就突然傳來了幾道上樓聲。
“靠!這群......就不能等我成功了再上嗎?”
本來阿哈想口吐狂言,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卡在了喉嚨裡麵。
為什麼?因為祂得到了目前眾神之中唯一吃到魚肉的存護之神的勸誡。
“你要想改變那條魚對你的看法,最好的方法就是照貓畫虎學習藥師的溫柔,彆提什麼本性,你要贏還是要本心?”
“這就跟大多數人類找工作一樣,如果自身本領不夠,那麼就隻能降低標準和尊嚴,不過我相信你也不會太在乎尊嚴這個東西。”
該死!被那個無聊的石頭塊子給拿捏了。
阿哈屏住呼吸,躲在天花板上,靜靜的看著麵前幾個凡人在門口吵架。
那條魚睡了嗎?肯定是睡了。
阿哈作為最了解貪欲的神之一,祂知道貪欲是真的會睡覺的。
而且睡得很死,無論是用本體還是用人類的身體,這條魚始終保持著睡眠的習慣。
以前的宇宙可是很無聊的,凡人們的科技也不發達,宇宙死氣沉沉。
眾神們的情感受這條魚的影響還是比較少,基本上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黃誠除了在某些時候被虛數之樹拉去打工之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用睡大覺來度過。
同時睡覺也能緩解肚中的饑餓感,阿哈找貪欲玩的時候也基本上是在祂睡醒之後不久。
隻是,這個逼把黃誠從美夢中吵醒的次數也不在少數。
阿哈非常了解黃誠的睡眠習慣,警覺性不高,甚至可以稱之為零,由於有虛數之樹的保護,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這顆樹頂著。
而且最重要的是,黃誠選擇相信,他隻打開了一個感覺器官。
那就是彆人對他是否有惡意。
如果有惡意,這種惡意能把他給弄醒,但是如果是善意的話就繼續睡著。
不過很顯然,阿哈某種意義上也是抱著善意來的,門外的兩位女性也是。
隻是這種善意對於某些人來說實在是過於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