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裡天上飄著的東西是什麼?移動大劇院嗎?”
“不知道,不過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給我提交相關報告,所以應該沒什麼事,繼續打牌。”
“元帥小姐,咱們就在這裡窩著,真的好嗎?”
“三月七,你知道身為一個文明的首腦最重要的是什麼嗎?”特魯夫格故作深沉的說道。
“是什麼?”三月七問道。
“做得好的同時不要死在路上,不然整個文明都有可能因為你而毀滅。”
“所以這跟我們在這裡打牌有什麼關係啊!”
“有關係,就比如現在天塌了有高個子的頂著,就算外麵亂成一鍋粥,我們這些高層也不能輕舉妄動,在關鍵的情況的時候我們就是底牌。”
特魯夫格其實是忽悠這個小姑娘的,因為她的眼睛裡麵有虹膜係統。
表麵上特魯夫格是非常清閒的,但實際上她的思維一直都沒有停過。
一直在遠程處理著共同體如今的事務,同時還在打牌。
工作摸魚兩不誤。
估計青雀見到特魯夫格都不得不感歎一聲,你才是這方麵的天才。
這位小個子姑娘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工作完成之後才摸魚的,基本上不會在工作的同時間摸魚。
“都什麼年代了,哪家文明的最高領袖是坐在辦公室裡麵處理大事的?”
網絡做出來就是讓人方便的,我為什麼要坐在冷冷清清的辦公室裡麵?
她現在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這時候確實要專心應付眼下的戰場了。
特魯夫格表情沉重地從手心中抽出一張牌,輕輕的甩在牌桌上。
“如果我打出一張蟲群入侵,閣下又該如何應對?”特魯夫格一臉自信地打出一張蟲群入侵。
並且迫使每個人都要出一張【毀滅】或者免疫這張效果牌的卡牌,如果不出,則要扣掉一滴生命值。
開拓者星打出一張琥珀王的牆壁,免疫此次特殊卡的效果。
三月七打出一張【毀滅】,抵禦了特魯夫格的蟲群入侵。
鏡流則默默的將自己的生命值削減到一點,把桌子上,自己區域的生命值卡牌往下移了一格。
這並不是她手上沒有【毀滅】卡牌,因為她有彆的打算。
並且在接下來的回合當中,由於裝備了光錐【連發行殲星艦】的她,一個回合之內可以無限次的使用【毀滅】卡牌。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鏡流之外都沒有扣血,這讓特魯夫格有點大吃驚。
“你們手上的卡牌怎麼這麼多?明明我算好了來著。”
“元帥小姐,依靠對遊戲的熟練度欺負新手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瓦爾特用特殊方法將自己的聲音傳到特魯夫格的耳中。
同時這位前理之律者扶了扶眼鏡,一臉無敵的將本來有些陳舊的卡牌放在手上,一道光閃過之後卡牌又變成了嶄新的。
上麵被人故意折起來的邊邊角角全部都被修複,隨後在瓦爾特的力量下,所有的卡牌都變成了好像剛剛出廠的模樣。
被拆穿的特魯夫格尷尬地笑了一聲,然後默默的從桌子底下又翻出一張新的卡牌。
同時將自己手上一些不好的牌全部都給銷毀。
薑還是老的辣,我想贏你還能攔得住我?
今天總算逮住幾個人陪我玩貪欲牌了,我一定要一雪前恥,今天就是我一百連敗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