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練氣期的攝魂術,晉級築基之後,蕭宏律使用起來也是更加得心應手。
“是的,我的主人,我會對您知無不言。”
克洛伊聲音沒有起伏,但是極為真誠。
鄭吒笑著說道:
“好了,兩位,這件事搞定了,還有什麼疑惑嗎?”
歐康諾趕緊搖了搖頭: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管乾什麼,我認為咱們應該轉移陣地了,你們說呢?”
鄭吒原本是打算帶著他們幾個人,直接飛回去。
但是想了想,還是落地踏實一點。
隨後中州隊一行人就坐上了晃晃悠悠的雙層巴士。
不過還沒開出大橋,歐康諾就停了下來。
“李笑,這兩位美女也是你們的隊友嗎?”
李笑看著大橋口上的兩個新人點了點頭。
“讓他們上來吧,暫時算是。”
顯而易見,這兩個女人是程嘯抱下來的。
畢竟剛剛就說了,跨海大橋上的城堡,真的就是個樣子貨。
除了個窗戶,就根本沒有給普通人下的樓梯。
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程嘯跳出去後,並沒有跟上中州隊的原因。
雙層巴士上。
歐康諾看著阿德唄一臉痛苦的模樣,看模樣竟然有點暈車,這才笑著問道:
“還好嗎兄弟?”
阿德唄搖著頭:
“這是我第一次坐巴士,糟糕透了。”
“為什麼跟火車一點也不一樣。”
另一邊。
一晚上剛剛休息下來的歐康諾與伊芙琳看著車廂中的老朋友還有不遠處的艾力克爾。
默契對視一眼。
不過老夫老妻也就是這一眼就知道了對方的想法。
伊芙琳風情四射的勾了勾手指頭。
歐康諾露出一抹微笑。
兩人就這樣越靠越近。
帶著沙啞且美麗的聲音響起:
“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圖書館管理員都這麼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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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斑納的陰謀。”
“放心親愛的,我會給你親手解決這個可惡的老頭。”
說完這一對結婚十年的老夫老妻,就這麼在中州隊的偷偷圍觀之下來了一場長時間的法式濕吻。
“拜托,肉麻死了!”
艾力克爾熟練的轉過身,歎了口氣。
留下中州隊幾人大眼瞪小眼。
尤其是朱雯與趙櫻空兩人明顯的背過了身。
反而是李笑與鄭吒看的那是個光明正大。
抱在一塊濕吻的兩人,還不忘給了腳底下某個人影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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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強納森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糟糕。
頭疼,腳疼,臉疼,脖子疼,肩膀疼。
可以說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就在強納森以為自己是做噩夢,還沒清醒的時候。
自己外甥艾力克爾的聲音竟然響了起來。
強納森睜開腫的隻剩下一條縫隙的雙眼,這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渾身疼而不是做夢。
“哦,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親愛的外甥?”
“是伊莫頓從地獄中召喚了一個魔鬼把我打了一頓嗎?”
“我感覺自己渾身都是腫的。”
說著,強納森掙紮著坐了起來。
這才看清楚,現在自己竟然是一個博物館裡麵。
以強納森的見識,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這竟然是大英博物館大廳。
而周圍,正是鄭吒他們一群人。
蕭宏律看著動不動就哀嚎的強納森,沒辦法,手中法決一掐。
帶著濃鬱靈氣的液體憑空凝聚,對著強納森就飄了過去。
一陣水光閃過。
原本渾身腫脹的強納森竟然好上了大半。
起碼不是那麼慘不忍睹了。
看的伊芙琳暗哼了一聲。
鄭吒笑了笑,對著艾力克爾開口:
“好了,繼續說吧,戴上了死神手鐲之後,應該有提示吧?”
大橋之戰最後雙層巴士的目的地並沒有更改。
徑直來到了大英博物館。
畢竟相比於射成馬蜂窩的彆墅,也就隻有博物館的地方夠大,足夠他們這十幾個人暫時休息。
而且鄭吒也表示需要補充一點召喚木乃伊的材料。
所以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了。
布滿古董陳列的博物館大廳中。
在明晃晃的水晶吊燈下,眾人圍坐在一團。
已經被父母安撫下來的艾力克爾此時也理清的思路。
按照母親與那位聰明的蕭宏律先生所說的話。
自己戴上了死神手鐲就代表了蠍子王注定會在一段時間之後複活。
而自己的任務就是作為活體地圖,帶著眾人找到蠍子王,也就是傳說中的阿姆謝綠洲。
“我戴上它的時候,先是看到了吉薩金字塔,然後嗖的一聲,穿過了一片片未知的沙漠,又經曆了好幾個特殊的場景。
我記著有石像,有神殿,也有神廟,好像還有廢墟,似乎有十幾個不同的地點,但是畫麵速度太快,我都沒記住。”
“不過我感覺當時掠過的地點並不像是地圖上的路線,而是,嗯,很奇怪的感覺。”
“隻有最後的那個綠洲中的金字塔我看的清楚。”
“因為,整個金字塔是在一個森林裡麵極為特殊,而且整體看起來都是黃金築成金光璀璨,最頂點還有一個特彆特彆大的鑽石。”
“所以我印象深刻。”
“純金的金字塔,還有鑽石,恐怕最後的場景就是阿姆謝綠洲了。”
伊芙琳第一時間說道。
作為考古學家,阿姆謝綠地的傳說她也有所耳聞。
“純金,孩子,真的是純金的金字塔嗎,那得多大?”
強納森的感慨無人搭理。
阿德唄這時候走過來認真的看著艾力克爾手上的死神手鐲。
“這是連鎖反應,當死神手鐲被你們從陵墓中帶出來就開始了,如果沒錯的話,這將是又一個世界末日的預言。”
說完阿德唄聳了聳肩對著李笑:
“當然,隻是我們西方的世界末日。”
“因為就算是蠍子王真的複活,也去不了你們的東方。”
聽見這若有所指的話,知道上一部發生什麼事情的中州隊隊員都是對視了一眼。
蕭宏律一路上都沒有詢問,現在終於有時間,這才開口:
“東方?你們知道東方發生了什麼嘛?”
“聽你們說的,似乎東方發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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