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的辦公室是僅一個人存在,萊昂·霍格推開門後就見daisy。
“主任,好久不見。”她還是一臉悠閒樣,沒有要從沙發站起板正身體的意思。
“你是來認罪的嗎?”萊昂·霍格說。
daisy:“你說的,放火燒人為犯罪行為,那你可認罪?”她的話語裡不帶一絲一毫的委婉。
“daisy學員!”萊昂·霍格提高了音調。
“怎麼,她的命是命,多維娜的命便不是命了?”daisy這時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步走向亞特蘭蒂斯學院的所謂掌管校紀人麵前。
“我現在就在想昨夜放火的人怎如此心慈手軟,她應該弄死她才對,而你這個也沾了乾淨人的血的人應該也去死才最為好!”
人生在世,全靠演戲。daisy極儘“演員”信念感,讓人絲毫察覺不出她和昨夜的事有關。
她敢百分百肯定無人能查到昨夜防火的始作俑者,不過此前提是那個銀發綠眸人不舉報。
目光交織裡,光亮明淨的和煦空間即刻劍拔弩張了。
萊昂·霍格眼中紅光冒出,他的手頓時快如風,即刻捏住了daisy的喉嚨:“通緝人送上門了,正好,就讓我送你上路!”
daisy的目光裡摻雜各種心情,可唯獨是沒有畏懼,她唇角勾起燦爛笑:“再用點力,霍格主任,你這點力,可殺不死我!”
她的臉生得極致好看,嘴角上揚眉眼帶笑時,猶如攝人心魄的罌粟花在綻放。
但是萊昂·霍格不為之所動,因為她是在赤裸裸地挑釁他。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真敢殺人的可沒你那麼多廢話!”
“你!”霍格表情扭曲的同時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daisy隻陰森森地笑看向他,不做任何反抗,就在她滿懷嘲諷意的笑下,脖頸上的力道是越來越弱。
“你該慶幸你是家主特地吩咐要留下的人。”萊昂·霍格收手冷聲道。
她能不擔心路途從偏僻山村順順利利到這裡很大的程度上有勞了這位傳說中最嚴格紀律的主任。
她能即使被學院全員“通緝”和“針對”也不擔心生命安全同樣是因為這位主任——隻要不是校方下達文令出麵緝拿,都無事,隻是日日被纏著會感到煩。
daisy:“是啊,我慶幸,我慶幸我是你頂頭上司、是你賣命乾的亨利家主帕斯卡·亨利所要為他珍視的孫女提供健康心臟來換的人,否則我早在巴萊山村就被你恩將仇報致死!”
她的語氣裡帶三分譏笑。
daisy話說得不假,萊昂·霍格的的確確是做了彆人於他危在旦夕裡救下結果痊愈後如同毒蛇反咬救命恩人。
此言吐出,那一向是不可一世自視甚高的人緘默。
daisy倒是沒一再補刀,她趁著不被人捏喉嚨的時刻裡好好給自己順氣。
順著順著,她聽到了這樣的話:“你死後,我可以考慮幫你斂屍做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