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意?”他回頭看向他問。
“這,這有什麼好在意的?她還不夠入我的眼。”瑞恩·蘭伯特目光閃爍說。
“不夠入?那你的唇是怎麼回事?”巴羅夫·亨利好整以暇地看向了某另有隱情的人,“彆告訴我因為她奪了你的初吻,然後你就怦然心動了。”
瑞恩:“······那是意外。”
“行行行,意外意外。”巴羅夫附和道。
那人按規該抓,但瑞恩說了不必,那就算了。
“瑪爾納的院子又被糟蹋了,瑞恩,你想好待會你要怎麼麵對他了嗎?”巴羅夫·亨利看著麵前東倒西歪的植物,搖搖頭說。
瑪爾納沒彆的興趣,就愛研究醫藥,而這些,都是他廢了心力培養的研究物,要是他知道院子又被糟蹋了,估計······得瘋。
傳訊器拍照,瑞恩點擊上傳,然後附言:發生了點意外。
“你想好待會怎麼補償瑪爾納了嗎?”巴羅夫·亨利直言。
瑞恩還在點擊傳訊器,待把那則內容發布後,他說:“沒事,我拿雷婭姐的消息去交換了。”
傳訊器關閉,瑞恩抬起頭來看向了巴羅夫,“剛剛她的眼神對你可不一般,你們之間是認識嗎?”
daisy遇見他後麵上秒露出錯愕,緊隨之的是非常驚喜,然而當他一言後,她的神情又變成了極其失落。
巴羅夫·亨利言淺言:“不認識。”
與此同時,daisy——
濃霧彌漫如同深陷迷宮,一條望不到出口的路,路兩旁是高聳的建築,曲曲折折彎彎繞繞,走了不知有多久仍走不到出口。
她深吸著一口氣繼續前行,前行著前行著,她倒在地上。
手向上伸,意圖讓自己站起,可全無力氣。
一瞬間,她想放棄所有了。
事實上,她的確是放棄。
誰都可不在乎我忘記我,但你不行,可是你也忘記我了。
四哥,你怎麼可以忘記我?
身體的毒素在翻江倒海,daisy再無力氣去抵抗,伸出去的手認命跌落在地上。
亨利家族的人要她的心臟,但不立即要,所以在時機未到裡他們便安排daisy進入亞特蘭蒂斯學院學習。
亞特蘭蒂斯學院遠離了亨利家族的控製,他們為防止她中途逃跑,給她下了蠱毒。
他們說要想活命就乖乖聽話不要做無力的抵抗,每周四按時去萊昂·霍格處領取解藥。
可是今天才周三。
按時間算,daisy的身體應該無礙而不是中毒。
但是這幾日裡她頻繁使用魔法力。
精神力的過多消耗會導致蠱毒加速發作,剛才她和瑞恩的切磋裡突然頭暈眼花就是因為如此。
慘白的臉色毫無血氣,額頭上布滿細細密密的薄汗,其眼神裡是麻木失落到如深陷冰窟。
daisy的麵孔上遍布著悲傷。
能理解的,因為她一心找尋的人不記得她了。
她的四哥不記得她了。
倒在地上的daisy微微閉上眼睛,她靠著在藍星裡為數不多的溫馨回憶來抵抗這蠱毒發作的萬蟲噬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