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sy:“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你究竟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線索?”她不就範於他的技能之下。
當一個人精神力足夠強大時,可讓自己心誌堅定到抵擋一切誘惑。
森綠色的光芒又加重,濃霧裡混雜了擾亂人心的氣味。
“你如何避開層層阻礙抵達到後山的禁地?”瑪爾納·特雷斯重複這句話。
此時,他的聲音不再是和煦了。
“這個答案對你來說,很重要?”daisy剛經受過重創,精神力未完全複原,加之體內的蠱毒壓製,她根本不能再與這個環境去對抗。
“如果你說重要,我便回答,如果不是,請恕我無可奉告。”
她那好不容易剛有點血色的臉,現在是又蒼白一片。
幻境是他生成的,自然而然,幻境裡的濃霧和攪亂人心的氣味對他是不起半分作用。
在daisy那裡,她肉眼所見的隻是一團濃霧的白,可瑪爾納·特雷斯卻看清了所有,包括她抵擋不住幻境的神情。
“重要。”瑪爾納說了這兩個字。
不知為什麼,他突地想中斷這個粗暴的方式來讓她吐出秘密了。
如果真要問什麼原因,他也能給出:雛菊小姐遍體鱗傷,似乎誰都可仗著權利的擁有然後居高臨下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中。
怪,可憐見的。
在其心緒不寧裡,那層層濃霧在不知然的時間開始退散,包括攪其精神力的迷藥。
“我使用技能避開了監控,至於不被陣法察覺,是有一個姐姐為我指明了道路。”daisy說話的聲音很虛弱,連帶她的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四哥,你彆走,你彆丟下我。”濃霧退散慢了,她現在已陷入被蠱惑精神力的幻想。
daisy一路向前,手不停往前伸,看著是要抓住什麼,可前方隻有荊棘藤,沒有人。
而她,也看到了荊棘藤,卻還是隻向前進。
自欺欺人的做法不好,但她甘之如飴了,因為羅恒就是往那個方向走的。
霎時間,她不想從幻境離開了,於是加快步伐隻為抓住。
可,那隻是幻境。
就在她快要栽入荊棘藤的時候,腰被人攬住。
近距離接觸下,daisy聞到了草藥味。
這個味道,不苦澀,也不熏人,它很淡,還很清香,似乎還有著安神之效。
“四哥。”
“看清我是誰。”
“四哥。”daisy隻重複著這兩個字。
“這個人對你很重要?”瑪爾納·特雷斯蹙眉問。
懷裡的人撲閃著眼睛:“很重要,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人。”
“最親最親的人會放任你到這裡被圍困?雛菊小姐,你真是說謊不眨眼。”他說完話後將她打橫抱起。
daisy還有一絲清醒尚存,她見如此親密舉動,就在要掙脫時上方傳來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