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胡瑤顯然還是跟他對著乾的,生的蔣複朝一樣是欠揍得很,他回家看見他們娘倆就感到頭疼,簡直就是來克他的!
胡瑤確實脆弱得很,不說他沒怎麼著她她就哭天喊地,他真真實實碰了她那次,人都給生了場大病,要死不活的,睡個覺都折騰到鎮上的醫院去了,想起蔣漢都覺得丟臉,雖然他也沒什麼臉好丟的。
自那回後他就沒動過她了,她一叫他就煩,如果不是她那傻娘們跟蔣複朝睡一塊兒晚上都密謀著去外邊玩到處亂跑,他才懶得拘她在他房裡,簡直影響他睡覺。
他也是恨不得將他們母子倆一起打斷腿算了,他不常在家,他不在讓林招娣看著的時候還挺安分的,他一回來就淨給他整幺蛾子,不得安生!
不過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她腦子都好能一樣麼?她天天提在嘴邊的爹死了,他就跟她爹一樣養她,也是時候該還還“債”了!
蔣漢瞧著眼前明顯還透著不情願的胡瑤,掠過她手臂裸露同嫩豆腐般的肌膚,眯了眯眼。
以往她跟著蔣複朝到處亂跑,玩泥巴偷花生偷彆人家的狗,林招娣給她收拾多整齊都會整得亂七八糟的,白瞎她好看的臉。
現在沒了之前那股囂張氣,自己會收拾自己,也“人模人樣”的了,瞧著是順眼很多。
也不敢頂嘴了,這點他尤其滿意。
就是動不動就要哭。
不過她大概不知道她這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樣,會讓男人有多想將她欺負得更狠。
蔣漢視線移到她好看泛紅的眼尾,眸光暗了暗。
夜色靜明,蟲鳴叫聲嘹亮。
蔣小朝知道今天胡瑤不跟他睡覺了,有點不開心,跟蔣漢申請今晚也要過來一起睡。
“我跟媽媽兩個人陪爸爸,我們還給你唱歌呀!”
胡瑤眸子微亮。
“老子不想聽你鬼哭狼嚎,滾。”蔣漢無情拒絕。
蔣小朝癟了癟嘴,小步子踩得很大聲,不情不願走了,胡瑤也失望了。
她放慢速度疊衣服,每一件角對角,哪都不能偏差分毫。
她磨磨蹭蹭的,低著腦袋也跟鵪鶉似的,蔣漢沒耐心了。
“幾件衣服疊半小時,腦子好了手殘了?”他冷哼一聲“滾過來!”
胡瑤被他一吼,本就緊張的她嚇得手又抖了抖,紅唇抿了抿,她放好衣服心亂如麻得向床邊的他走過去。
她已經洗過澡了,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痂用不著上藥,身上也沒有明顯的藥味了,反而有乾淨清香的皂角香味。她洗了頭,散開乾了大半的發絲離近了也有陣陣幽香傳進鼻間。
散落腮邊的烏發擋住了她額角的傷口,也襯得她巴掌大的小更小了幾分。
此刻低眉順眼的,看著還挺乖巧。
蔣漢垂眸看去,眼神落在她飽滿紅潤的唇瓣上,眸光暗了幾分。
也是見鬼,每每看她現在正常乖靜的模樣,他就想啃她兩口,啃她的唇。
很軟。
他不是沒有咬過。
蔣漢靜靜看她,眸底緩緩染上危險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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