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分明就是給他記上“仇”了,還生他的氣。
蔣漢給氣笑了,也懶得再管他們,吃了飯出門去,又是半夜才回來。
胡瑤今晚是跟蔣小朝一塊兒睡的,今晚堂屋裡等他回家的燭火也沒了。
蔣漢臉色又黑了幾分,大步去蔣複朝房間將她從床上撈起,單臂輕易托抱著大步回房。
趴著像個小烏龜一樣沉睡的蔣小朝完全沒有被吵到,還在打著小呼嚕。
“胡瑤,你這是跟我在鬨脾氣?”他冷聲質問。
胡瑤被他突然的一番動靜吵醒,沒反應過來就到主屋的床上了,她睡意未散,散著淩亂的頭發愣愣茫然看著他,沒聽清他說什麼。
“說話!”蔣漢不耐低喝。
他這人從來就沒溫柔過,本身看著就不好惹,此時黑壓壓的像一座小山杵在跟前散發著逼迫氣息,更是讓人生怵。
“說什麼?”他頭一句話她沒聽清,這會兒醒過神來,聽他帶著怒氣的話,胡瑤莫名又緊張。
“今晚為什麼不點蠟燭了!”他直言質問。
胡瑤微愣,茫然“用完沒有了。”
他就是因為這點小事發這麼大火麼?胡瑤覺得他更奇怪了。
其實他每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回來的時間也這麼晚,天天給他點蠟燭還是有點浪費的。
聽完她的解釋,蔣漢臉色緩了些,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同意你去蔣複朝那睡了?”
胡瑤垂眸又不說話了,因為中午的事,她今天確實是不想跟他一起睡才去蔣小朝那。
她去之前還忐忑不安,現在他是真的還是將她攆回來了。
“我,我來月事了。”她小聲地說。
言外之意是今晚不能跟他同房了。
他中午掀她衣服,她事後也反應過來他是想看她身上的痕跡有沒有消完,可青天白日的,他隨心情怎麼樣對她都可以,不免還是讓她覺得有些惱。
除了那一晚,這幾天他們睡一張床也沒做彆的事,胡瑤隱約也是覺得他是看在她那日被折騰得太慘,滿身痕跡,一時半才會下不了手的。
現在她身上的痕跡都散了,他也瞧見了,那就不可能再放過她了。
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原來是那麼不愉快的,胡瑤自那晚過後,還憶起了更早幾年懷上蔣小朝的經曆,不單是不喜歡,還帶有恐懼。
她躺在他旁邊,總惴惴不安的,胡思亂想憂怕了好久。
還好他中午打了她那一下,嚇得她月事都提前來了!
蔣漢垂眸看她難掩暗喜的模樣,眯了眯眼,他今晚確實有想動她的意思,她這玩意兒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很讓他敗興。
更讓他不爽的,是她這個慶幸的樣子,完全證實了她那不樂意讓他碰的心思。
“哦,我不介意。”蔣漢瞥她,自顧自地開始脫衣服。
胡瑤愣住,慢慢睜大了眼睛,錯愕驚怕。
“我我不行,不不可以!”她看著他**在跟前的上身,搗蒜似的搖頭,憋紅了臉,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會,會弄好臟的。”
她看他這架勢不像是在開玩笑,慌亂極了,眼圈也都紅了,無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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