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一切,像是夢境易破的泡沫,恍惚不真實。
現下她不應該想起他的,她該要想想今後她該怎麼辦。
可人一旦在空落彷徨時,總會不受控製地會想汲取溫暖。
“瑤瑤,你不要哭。”
蔣小朝稚氣的嗓音壓低,眼神無措地小心翼翼抬手給她擦眼淚。
“我,我長大了爸爸就不會欺負你了。”說完,他抿緊了小嘴巴。
胡瑤回過神來,垂眸看他,心情酸澀複雜,抱緊他沒說話。
如今她最大的慰藉,就是他了。
輕輕眨去眼裡的濕意,胡瑤緩了緩心情,柔聲像平常那般跟他說話。
早上鬨出了這事,蔣漢一整天也沒回家,大概是像他說的,晚上才回來找她算賬。
可過了淩晨,也還沒見他回來。
胡瑤心情忐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他都說要跟她離婚了,平時他雖然很嫌棄蔣小朝,但肯定不會將他給她的,到時候還不知道給不給她看,她不舍難受極了,今天一整天全是粘在蔣小朝身邊。
蔣小朝還小,不是很知道離婚什麼意思,今早的事他隻當是吵架。
但這次見胡瑤這麼低落,還哭了,他也很不開心,說了蔣漢很多壞話,又小心翼翼地作怪逗胡瑤開心。
他今晚還主動要胡瑤跟他一塊兒睡覺,還講故事哄她,小大人般一本正經的模樣。
胡瑤被他逗笑了,心也特彆暖。
母子倆說不上誰哄誰,兩人說了好久的話,才睡了過去。
臨近半夜,胡瑤再一次醒了。
是被蔣漢咬醒的。
他的手順著往下,還要扯她衣裳。
她零散的睡意徹底醒了,抗拒地摁住他的手。
以前她沒見到不去過多地想,可今天見到他跟彆的女人在一塊兒,想到他跟彆人做了那些事,又來碰她,無端的她感到很抗拒反感。
好臟。
她這輕微的力道,在蔣漢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輕而易舉地握住她手腕擒住,低頭又去咬她的唇。
胡瑤掙不開他,不知是急的還是什麼,眼裡溢起一層水意,凝聚滑落下來。
“哭早了,我還沒怎麼你!”蔣漢擰眉鬆開她,看她淚濕的眼睛以及看不太透的情緒,不悅,擦過她眼角的指腹重了幾分力道,眼尾紅意更甚了。
他擦得她眼睛刺疼,胡瑤忍不住又去抓他的手,往後挪了挪,跟他拉開距離,嫌棄的意味顯然。
她這一行為又是令蔣漢很不爽,扯她回來摁在懷裡“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今晚回來要跟我離婚嗎?”胡瑤低聲平靜地說。
蔣漢一頓,想了幾秒,好像是有說過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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