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女人鬼知道在哪,但蔣漢覺得胡瑤要知道他這麼多年就她一個女人,指定更給他蹬鼻子上臉!覺得他非她不可了!
這明顯的就是對她的汙蔑!在酒鋪的時候他對她臉色就不好,一回來還厲聲對她說了這麼多警告的話,胡瑤湧起的生氣委屈更甚,那抹道不清酸澀的滋味更是橫生。
他要去找彆的女人就去好了,她又沒攔著他!他說這些沒有根據的話是什麼意思?
胡瑤抿緊了唇拽開他的手一聲不吭。
“知道沒有!”蔣漢見她還敢躲,凝聲扳回她下巴,低喝。
她眼圈紅意彌漫,水光沉靜地看著他。
蔣漢對上她的眼,心頭無端煩躁慌然,靜默片刻。
“說兩句就哭了?你什麼毛病!”他抬手擦她眼角,嗓音沉了沉“說那麼多回你哪回真聽!有什麼好哭的!”
“……我不就聲音大了點。”這話帶有幾分哄她的意思。
說完他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他開始要乾嘛的初衷都給忘了!
“我沒有跟彆的男人說笑。”胡瑤嗓音微暗,眼尾還是泛著紅,她抬眸看他“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因為沒有的事情說我。”
她輕柔的聲線染著絲絲委屈,蔣漢一頓,垂眸看她的模樣,心軟了幾分,到了嘴邊想說的話咽下。
好像確實,是他有點過分了?他平時不是凶她就是吼她的,她從沒跟他生過氣,今天說她這頓也是因為他猜忌引起莫名的醋意火氣,她是挺委屈的?
蔣漢蹙眉,絲毫沒有發覺如今麵對著胡瑤,都不自覺學會自檢了。
緩了緩語氣,他不自然胡亂地又給她擦了擦眼睛“知道你沒有,我隻是提前給你說明白了!”
胡瑤眼簾輕垂,眸子裡的神色看不清,緩緩識趣出聲。
“我知道你不止我一個,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很早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現下他自己都明說了,他們之間的開始本就是一場交易,她除了比他其他女人多了一個蔣小朝特彆些之外,沒什麼不一樣的,不用他說,她也明白。
蔣漢噎住,她這異常識大體的話可算是大部分的男人聽了都該心滿意足的,可他怎麼就還不是很爽,心情也不見得多暢快!
她還是傻了算了,傻的時候也就鬨騰煩人,現在不止煩人,還撓心撓肺!
他拉下了臉,正還要對她說什麼,可瞧見她眼角淺淺的淚痕,抿直了唇作罷。
很好,他現在也有毛病了,還管她照顧她哭不哭!
可不是,哭一下又不會死人,他這麼緊張做什麼?
“繼續哭!”他掐了掐她的臉,語氣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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