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做的蔥油餅更好吃。”她嗓音帶笑,實話實說。
“你怎麼一時一個樣!”蔣漢沒好氣。
胡瑤聞言,麵露疑惑。
她什麼時候又一時一個樣了?
她嗔他一眼,繼續吃粥。
另一旁的蔣小朝就沒那麼挑,蔣漢今天做的早餐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好吃,他以為他爸爸的水平,做出來的味道也就一般般,他都準備昧著小良心像之前一樣誇他了,誰知道這次能誇得真心實意。
怪不得他爸爸要費那麼長時間做早餐,好吃的東西總要等待久一些的。
“爸爸,你還要做什麼呀?”蔣小朝吃著香香的燒賣,看蔣漢又找了袋麵粉往廚房走去,奇怪問。
“沒聽見你媽說想吃蔥油餅麼?她就喜歡吃老子做的那個餅!以後再胡說八道打爛你的嘴!”蔣漢挑眉冷哼。
胡瑤都快吃飽了,隻不過突然想起蔥油餅而已,沒想到他會立馬要去給她做。
他剛做的東西都還沒吃完呢,一會兒做多了吃不完浪費。
她忙去廚房攔住他,嗔聲:“我吃飽了,不吃了,下次再做。”
“我們給恒恒做點糕餅吧。”胡瑤見他把麵粉都倒出來了,道。
“他不吃。”
“他怎麼不吃了?他最喜歡了。”胡瑤睨他。
“你兒子大早上的就用他那八顆牙給他老子胸口來了一口,還能讓他有米糊吃就不錯了,還想吃餅!”蔣漢一臉冷漠。
胡瑤無奈:“你乾嘛跟恒恒那麼計較,是不是你先惹他了?他才不會無緣無故咬人。”
她猜都能猜出來了,他們父子仨總是有不對付的地方,動不動就鬨起來了,他這麼大個人還總是要跟自己兒子計較,還跟她告狀……
胡瑤想著,又覺得好笑。
發覺到他又準備說她偏心隻知道站在蔣複恒那邊,凶了眼神看她的時候,胡瑤遲聲:“恒恒咬疼你了嗎?很嚴重嗎?要不要給你塗點藥?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了。”
她說著都想笑了,眼睛彎彎的。
就他渾身硬邦邦的,蔣複恒咬他一口哪會有什麼,他再晚一些說,那牙齒印怕是都要消失了。
“怎麼不用了?你兒子那牙厲害得很,家裡邊那兩條狗都沒他厲害!以後我不在家你拴他在那看門。”蔣漢不要臉地說,勾起自己的衣領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嚴重傷口”,一副真受到重傷的模樣。
“看你兒子弄的,你說說怎麼賠!給你看看。”他很是不正經地湊近她,說是讓她看,卻是拉著她的手往他衣擺下往上探。
“沒得賠。”胡瑤抽回自己的手,羞惱瞪他一眼,看他越來越來勁了,沒好氣。
每次這個時候就說得好像就她一個人的兒子一樣。
她決定以毒攻毒,木著臉削手裡的山藥,很是冷漠無情:“我不賠,你去把他的牙齒拔掉好了。”
她用他經常恐嚇蔣複朝蔣複恒他們兄弟倆說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