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都被他的霸道濃烈的氣息包圍,侵染。
他沉浸之後又開始逐漸肆意,渾身興奮張弩的肌肉跟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交觸。
薄被虛掩在兩人曖昧旖旎上,他寬大的身軀幾乎也將她覆蓋嚴實,隻有少許白膩暴露在外。
比如她一小節白皙勻稱的小腿,順力而晃。
也不知道醉時的胡瑤又怎麼招惹到他了,她隻覺得今晚的他更為迫切欲重,還粗魯了好多。
“……疼……混蛋。”她全然醒了,淚眼婆娑地瞪他,嗓音柔媚惱火。
她在這時候怎麼罵他他聽得都悅耳至極。
蔣漢微頓。
但瞧著她被自己欺得梨花帶雨媚眼如絲的模樣,身體卻繃得更緊,呼吸也越粗重。
這讓他怎麼忍得住!總這樣勾他!
“這麼久了……你習慣習慣…”他低頭安撫般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沙啞低沉得不像話。
……
次日早上,胡瑤毫不意外的又起晚了,有點稀奇的是每天一醒來就會來找她粘著她的兄弟倆沒什麼動靜。
家裡怪安靜的。
胡瑤醒來渾身都不自在,熟悉的酸痛感從內到外散發。
隱約間還能感受到他遺留的氣息。
她再次羞惱地又將昨晚連喝醉酒的她都放過的蔣漢暗罵了好一會兒。
胡瑤是吃早餐的時候,發現了蔫巴巴不尋常的兄弟倆,才轉移了對蔣漢的惱意。
蔣複恒居然不給她抱,抿著小嘴巴又有點委屈地看著她,肉乎的小包子臉氣鼓鼓的。
他們兄弟倆好像都差不多一個樣子。
“恒恒怎麼啦?朝朝還要不要跟媽媽一起吃點東西?”胡瑤柔聲道。
“媽媽,我今天乖乖,沒有玩粑粑。”蔣小朝答非所問,突然一副很正經的小樣子,還學上他弟弟拿著書看了。
“哦…朝朝真乖。”胡瑤微愣,看著他書都拿反還一臉嚴肅的小樣子,不禁彎唇。
他乾嘛突然裝認真學習了?
“你是不是又欺負他們了?”胡瑤猜疑地問蔣漢,沒想起這是她自己昨天造下的原因。
“你彆惡人先告狀,我這個當爹的都不知道對他們多好!”蔣漢有些樂了。
“是你自己昨天把你兩個寶貝兒子得罪個遍!”他幽聲。
胡瑤頓住。
蔣漢饒有興致地繼續告知給她聽。
“你又是罵蔣複朝是蠢蛋,又是罵蔣複恒是小胖子,又打人又說他們流口水玩牛糞臟的,還說他倆是個蛋,他們抱一塊躲床角哭了一晚上,眼都快哭瞎了!”蔣漢說起來毫無同情心,心情好些還挺不錯,對自己兩個兒子被胡瑤欺負哭的事還覺得挺有趣。
胡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