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猛然激烈的動作激到,她眼眸水汽加重,低哼一聲。
著急慌亂地還想跟他說什麼,但他吻住了她的唇,哪還允許她拒絕。
夜還很長,圓月高掛。
蔣漢今晚將房裡的窗關得嚴實,曖昧的動靜隱隱約約,交雜不清。
男人粗沉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胡瑤朦朧的視線搖晃不清,無措失力攀附,嗓音微啞惱怒說了幾句話。
他耐心緩聲哄一番,繼而沉淪。
……
這晚過得格外漫長,風浪平息過後,某個饜足的人還很理直氣壯,將自己說成受害者,他是被勾的那個。
胡瑤理虧啞言,又惱得不行,最終倒還是沒再跟他計較多說什麼,因為她太困了,還累。
她氣憤地離他遠一些,裹緊被子不讓他挨。
這回是真的不讓他挨。
他最後一回過分得厲害,她是真的有些疼哭了。
他總能在這事上將她惹惱。
“你兒子他們全是學你的。”蔣漢看她氣得不吭聲,挪得都快貼到牆上去背對著他的樣子,挺好脾氣的摟她回來。
“我給你揉兩下。”
胡瑤不給他回應。
蔣漢自顧說完,低頭看她,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眼尾還微微泛紅,是挺委屈的樣子。
今晚確實有些過分,但他也實在沒能控製住,誰讓她粘在他身上勾他的!這還是她頭一回主動成這樣,他能控製得住早去當和尚了!
蔣漢靜靜看她,摟在臂彎裡半晌,眉眼緩然柔情,怎麼看都看不膩。
剛剛好像是不小心傷到她了,他放輕動作給她塗了點藥,目光視過那蘼麗旖旎的風光,沉寂不久的躁意又有泛起的跡象,嗓子微乾。
她生了蔣複恒後,他也沒想再讓她生了,她懷崽子麻煩,養也麻煩,蔣複朝蔣複恒那倆混蛋就是樣板。
自從她坐完月子他們同房後,他就注意著了,沒讓她再懷上。
看她困倦睡得沉,蔣漢沒再打擾她。
他這次過分是過分了些,但時間沒拉那麼長,她現在睡到明天睡晚些也夠睡了。
……
第二天一早,胡瑤困倦口渴醒來時,蔣漢就坐在床邊,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在琢磨,專心致誌的,微細的銀光忽閃。
胡瑤醒過神,坐起身來,沒被他濃重的身影擋著光線才看清他在做什麼。
他在縫她的小衣!
胡瑤愣住又呆住,看了他好久。
“你乾什麼?”她遲頓地伸手想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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