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搞個鏟鏟？這個關頭，你給我把人抽走了？”老爺子也顧不得和藹可親了。
“我這邊有急事。就個把月功夫。”
“還個把月？你在跟我開玩笑？最多3天，3天後人不回來，我……我就去你公司坐著。“
“來唄，我反正又不在公司待著。”
“……你給我交個底，最快多久能回來。“
“唔……這樣吧。先把陳洋和林超霖給我。後麵需要的時候，再讓剩下的人短時間出差一趟。這總可以吧。”
“……這倆也最多給你一個禮拜。不然真的沒法乾活了。”
“成。”
“兒豁？“老爺子急了。
“不是，老爺子，你要收我這個乾兒子，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就多了個乾媽了。我奶奶今年80了，天天抽我爸耳屎”
“……反正一禮拜。到時候你騙我你就等著瞧。“
顏浩還是低估了浩渺現在的影響力。考察組隻是去了第一家，還沒談個結果呢。小馬哥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馬叔”
“小浩，你
是不是又有什麼大動作？”
“？？？沒啊。”顏浩甚至都不知道哪來的風。
“那我怎麼聽說，你的人在考察服務器廠家。人還不少
。全是精兵強將啊。甚至還有硬件工程師。”
“……你從哪收到的消息。”
“你彆管我從哪收到的消息。我就問你有啥大動作沒”
“……沒有啊……我父，是有啦，馬叔你消息真的好靈通誒，是有啦，其實就是浩渺打算自建一個服務器中心，這樣集中處理和存放，比較穩妥，也比較省錢，費用比你們現在的模式便宜大概40%嘞，安啦安啦，浩渺沒有開發新遊戲的啦。“顏浩還特地學的嶺南東那邊的普通話的調調。
“……“小馬哥意識到
顏浩在調侃自己，但是他沒有證據
。也許明年看了部新電影，他會觸景生情。但是這會絕對不會。
“集中存放？你是說大數據中心？什麼方法，居然能節省40%？”
”我打算去貴省的山區建一個大數據中心。那邊呢，氣溫比較平均，夏天最熱也不會超過25度。冬天也有6度。而且那邊空氣比較潔淨，浮塵較少。非常有利於服務器散熱。另外就是那邊的水電資源豐富。還有火電。電價比沿海這邊便宜多了。“
顏浩滔滔不絕的安利起了去貴省建設數據中心的好處。小馬哥越聽越靠譜。掛斷電話後立馬讓財務和運營部門的負責人第二天一早到他辦公室找他。主要就是服務器運營成本這塊。
第二天，企鵝的相關負責人一彙報。一番計算後，小馬哥發現如果企鵝的數據中心也存放到貴省，按照顏浩所說的那個比例，那一年節省下來的服務器成本能有4億。而且這個數字還會隨著企鵝業務的發展而提升。可以說，基數越大，收益越大。
不單單小馬哥收到了消息。市麵上的服務器供應商都收到了消息。
浩渺一個團隊現在在到處考察製造商的技術水平和產能。團隊規格相當高。一大半人都輪值過。
一時之間各種邀請紛至遝來。讓宋橋幾人都懷疑自己內部中出了一個奸細。
顏浩讓他們不要在意這些外部的因素，一切以技術水平和產品質量說話。不要被人引入到
對方的節奏，按部就班一家家的看就好。
第二站是位於鷺島的黛爾，一家漂亮國的企業。也是目前市場上唯二的巨頭，另一家則是同屬於漂亮國的bm公司。
他家的刀片服務器目前在算力，能效和體積等各個方麵都領先於其他競爭對手的產品。而且後續擴容和移動也非常方便。堆疊數量即可。可以說貼合浩渺的需求。
這也是目前isp們最喜歡的產品。基本上各地的
isp機房內80%都是這款產品。
強大的市占率給了黛爾強大的信心。讓他們認為浩渺這麼興師動眾不過是徒勞，最後一定會選擇自家的產品。因為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
頂多，就是在價格和服務上拉扯拉扯。
在這種心態的影響下，黛爾方麵的代表隻保持了基礎的商務禮儀，放了2個小時的ppt給浩渺眾人觀看，隨後帶眾人參觀了一些樣品。連產線都以“生產重地”為由婉拒了。更彆提區兆飛等人提出的相關測試要求，隻說自己提供的
產品一定能達到ppt上的指標。
當然，黛爾的ppt上的產品參數的確非常有優勢。尤其是算力方麵。可以說在性能和體積達到了目前所能達到的最佳均衡。而且服務器內的風道設計非常有水平，搭配涵道風扇，散熱效果非常好。這也更加保障了服務器穩定高效運行。除了噪音有些大。
但是噪音這個問題，是服務器無法避免的。不然要機房乾嘛。
最後就是價格了。貴啊，真貴啊。差不多是同等性能服務器售價的2倍以上。
黛爾方麵看到區兆飛幾人露出的神情，已經感覺這單十拿九穩了。考慮到浩渺的行業地位，負責人連討價還價的思路都在心裡預演好了。
先給對方一個9.8折，然後對方還價，自己再讓到9.5，最後讓到9.2就咬死不鬆口
。
結果區兆飛幾人壓根都沒談價格，隻是記錄了所需產品型號和報價後，就告辭了。
這讓黛爾的負責人懵了。他實在想不到，對方出了黛爾的門，還能去哪找到更合適的產品。
趕緊派人悄悄跟上，看看對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