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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浩想起那些網上被辦公椅菊爆的可憐人的慘狀。
“你給我老實交代。今晚崽崽吃了多少。”李姐猶如夜叉附體。怒目圓睜。
“誒呀。沒吃多少。就吃了一份。沒事的啦。小孩子沒你想的那麼嬌弱的。”
“……你故意的吧。就讓你帶一晚你就給我整這出。上眼藥呢?”
“……那她鬨我有啥辦法。你放心吧。我沒給她吃多的。”
“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陳姐那,我怕崽晚上肚子疼。我要去她邊上看著。你真的是氣死我了。“李姐狠狠在顏浩胳膊上扭了一把。出門了。
顏浩邊吃痛邊想,崽我可沒出賣你。是你的好朋友阿姨把你給賣了。
白容非作為aiaa的員工,自然知道水岸小區的位置和定位。更加不會懷疑這對耳環的真假了。
那位學珠寶設計的室友更是鬨著要和白容非一起過去。
珠寶和保險,客戶群體可是有相當大的重疊。說不定就是以前潛在的大客戶。雖然水貝的產品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但是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絕對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態度。
第二天上午,白容非和室友準時到了水岸。還沒進小區,就看到大門裡頭小竹子牽著個女人的手站那。看到白容非小竹子可開心了,握著勺子手舞足蹈的。
進了小區,小竹子就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一頭紮在白容非的大腿上。
白容非的室友立馬認出來小竹子頭上那個四葉草的發卡也是寶格麗的新款。材質平平無奇,光這個造型就要賣四位數。
白容非把小竹子抱起來,對著陳姐笑了笑。她看得出,這不是小竹子的媽媽。因為年齡不對。
陳姐帶著她倆進了家門,見到李姐,白容非一時間也搞不明白李姐到底是小竹子的什麼人,隻能低頭看看小竹子的反應。
小竹子一伸手要抱,白容非就明白了,這位估計就是耳環的正主了。
李姐伸手接過小竹子,衝白容非笑笑。
”不好意思,打擾了,這是昨晚寶寶給的耳光,現在物歸原主了。“
白容非紅著臉把耳環遞過去。
“是麻煩你們還專程跑一趟。是我們不好意思才對。來,喝杯茶。”李姐柔聲說到。
白容非和室友潘巧落座,顯得有些拘束。
“昨天我出門看電影去了,留下他們父女倆在家,結果就這麼一會,他還要帶著女兒出去浪。這個天還給孩子吃冰,真的是不省心。”
李姐說到。
白容非心裡一顫。想起昨天顏浩的舉動,看來是怕小寶寶吃太多,所以才故意搶她的。好讓她少吃一點兒。結果看來自己的行為反倒是給人添麻煩了。
“其實昨天是這樣的……”
白容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李姐說了一遍。
“是我沒注意到這一點。寶寶昨晚沒什麼事吧?”
“沒事,睡得挺香的。就是紙尿褲全都滿了。”
李姐笑到。
白容非聽說小竹子沒啥事,也舒了一口氣。看了眼圍在茶台邊的小竹子,不自覺把自己和潘巧的茶杯往裡麵挪了挪。
“我昨天看到寶寶兜裡的卡片了,小白你是做保險的是麼?”
李姐問到。
‘是的,我們aiaa是一家有著近百年曆史的專業保險機構。昨天還跟顏總聊到了關於寶寶的保障問題。不過他似乎有自己的計劃。“
白容非巧妙的說到。
當然
不能說顏浩不感興趣。那樣兩口子打架怎麼辦。
“不管他。他是他,我是我。我想問問,有沒有什麼方案給寶寶一份保障。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她都能維持現在的生活水平。“
“當然有,我們公司的”傳世“係列,就很貼合這個情況。隻要合同生效後,如果投保人遭遇到什麼變故,權益人就能享受到這份權益。而且繳費時間越長,權益越豐厚。”
白容非給李姐詳細解釋了一下保險的具體內容。
簡單來說,有點類似後麵在年輕人中流行的“強製儲蓄”的形式。
投保人每年繳納合同約定的保費。合同到期或者投保人身故之後,這份“強製儲蓄”的資產會連本帶利的返還給權益人。而且保單的收益率是不跟隨央行的利率浮動的,而是從保單訂立的那一刻就鎖死了。可以說,能衝淡保單收益率的風險隻有1個,那就是通貨膨脹。
由於目前國內《保險法》的規定。這份權益是由國家強製托底的。即便保險公司虧本,也不會允許破產,而是會由國家出麵協調另外的資金方來進行並購。以確保存量保單的執行。
這比把錢存在銀行還要穩健。銀行都隻托底50萬的存款保障。但是保險公司的大額保單上千萬上億的比比皆是。
而保險公司聚攏了天量的資金,必須要通過投資來獲得收益,否則就沒辦法覆蓋之前投保人和保險合同的剛性兌付,那樣就會變成一個大型的龐氏騙局。用後麵人的錢補前麵人的窟窿。
而投資的決策權卻操控在少數人的手裡。自然而然就會產生巨大的腐敗。
但是因為剛性兌付的國策的存在,造成一個非常可笑的情況,千千萬萬的勞苦大眾為那些千萬富翁億萬富翁的資金和收益兜底。
李姐聽不懂,也看不了那麼遠。隻是覺得這個保險似乎不是什麼壞事。起碼會比存銀行的收益高一些吧?
“如果我每年保費繳納3000萬,30年後寶寶能領取多少收益?”李姐簡單盤算了一下,自己每年從顏浩那摳出來的錢再加上企鵝的股息分紅,老太太發的零用錢七七八八算下來,減掉自己開支之後。每年能拿出大概3000萬的活錢。
“!!!李姐,你說的是每年3000萬?還是躉交3000萬?“
“什麼交?我不懂。反正我的意思是我每年交3000萬。交30年。“
“!!!3000萬,每年?姐,這要是中途發生什麼變故斷交的話,我不確定公司的豁免條款能不能覆蓋得了,畢竟這個金額……”白容非如實回答道。
“那你幫我算算,順順當當交完30年,我崽能領到多少錢。”
白容非從包裡掏出筆記本電腦就開始計算。
“按照每年3000萬的保費計劃的話……30年後寶寶可以領到.元。也就是年化6.5%的複利。”
核對了好幾遍,確認無誤後,白容非額頭都起毛毛汗了。這才一字一句的報了出來。
“似乎還不錯。就是少了點兒。“李姐撇撇嘴。
“6.5不錯了。你要嫌少,我再添點兒。”
顏浩在樓上倚著護欄說到。
“那你是得給閨女添點兒嫁妝。要不你給湊個整吧。”
李姐仰頭笑嘻嘻的說到。
顏浩一下子臉都綠了。
什麼嫁妝?這才一歲的娃娃,你就要戳我的心?
還添?這兩口子家裡
開印鈔廠的還是開紙紮鋪的?我們聊的是一個幣種嗎?
高度緊張的白容非感覺腿都麻了。
每年5000萬,這30年後就是43.1億左右了。
這個很好算,拿前麵的25.9億除以3再乘以5
。
“那就湊個整吧。白小姐,你請示一下公司,年交1億,隻交20年。能不能簽。可以的話,你下午可以帶合同過來。”
顏浩依著護欄說到。
哐啷……潘巧手裡的茶盞掉在了茶台上。水花四濺。緊接著小竹子的哭聲就響徹了整個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