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蘭馨繼續掰碎了喂給李姐。
“懂。你是局外人。”
李姐笑到。“還是你想得周到。”
黃蘭馨的良心有些痛。李姐太好騙了。
明明就是顏浩主動要一個助理。但是黃蘭馨又不能告訴李姐是顏浩主動要的。也不能讓李姐對這個新來的抱有敵意。
畢竟人家劉玉婷壓根都沒想過上位什麼的。她隻是來打份工罷了。最多是待遇好一點,吃住全包,工資還不少。這頂多算福利,如果李姐一直抱有敵意,那把人嚇跑了就不好了。
李姐自己也想明白了。
自己的上限已經定死了。但是彆人可不一定。
自己現在隻是占了個先機。不排除彆人後發製人。
自己先要做的隻有兩件事:
1,培養好小竹子。
2,榨乾那孫子。
3.
團結新人,用好均貧卡。讓大家誰都彆突出了。
想明白這些,李姐對劉玉婷態度可好了。
一聲聲妹妹把劉玉婷都迷失了。加上李姐各種衣服包包配飾各種送。短短時間之內,劉玉婷全身就換了個遍。
按顏浩的習慣,每次有了重大項目推進過後,總要擺爛一段時間的。原本打算帶著倆娃去三丫玩幾天。結果收到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9月22半夜2點多,秦雪旎在伊犁產下一名男嬰。
消息還是秦雪旎自己打電話告訴顏浩的。說話時,虛弱中帶著一絲得意。顏浩聽到這消息,睡意一下子就沒了。
李姐也不敢相信。秦雪旎居然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成了?還是個男孩?
顏浩被嚇醒了,祁星也彆想睡了。顏浩一個電話就把祁星從睡夢中叫醒了。
然後祁星和黃蘭馨夫妻倆人都麻了。
秦雪旎身邊可是有祁星派去的人跟著的。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祁星也顧不上現在幾點了,趕忙打電話詢問
什麼情況。
結果那邊兩位大哥聽到消息還以為祁星在開玩笑。直到祁星再三確認沒人在三更半夜跟他們開玩笑,那兩位大哥這才知道事情真的大條了。
“祁哥,這……我們也沒辦法判斷啊,這邊晝夜溫差大,秦小姐一回來就換上了他們民族的裙子,格外的寬鬆。而且她成天窩在家裡。偶爾在陽台上露個麵。再加上他們這邊家家戶戶隔得老遠了,中間全是農田,我們倆當初還住了半個月帳篷,後來還是你給我們弄了輛房車過來你忘了……秦小姐又不讓我們隨便靠近。……“
這位大哥越說越委屈。他們也不懂為啥民族服飾袍子那麼寬大啊。現在想想,那服飾似乎……是隔壁高原自治區的傳統服飾。難怪當初感覺怪怪的。但是也好刨根問底不是。
“……那她今天就沒出門過?”
祁星又問到
“沒,絕對沒有。如果出門我們肯定知道的。”這位大哥篤定到。
“我的天,那丫頭,該不會是在家生的吧……這可太危險了。”
黃蘭馨喃喃道。
“……現在怎麼辦……”
祁星人都傻了。
“你打電話,把情況跟小浩說清楚。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去訂機票……不,我們包機過去。“黃蘭馨拿起手機就翻起通訊錄來。
顏浩接到祁星的電話,知道了什麼情況之後,心裡也是無奈。
很明顯,秦雪旎就是故意的。
沒錯,秦雪旎就是故意的。自從發現自己生理期不對勁後,她就啥事情也不管了。直接回了外公家。並且跟自己媽媽坦白了一切。
並且態度堅定的表示: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秦雪旎態度堅決,秦母也不好不反對。但是秦雪旎連檢查都不去,秦母就無法理解了。秦母本身也是去長安讀過大學的。正經的知識分子。
苦口婆心的勸了又勸,無奈秦雪旎油鹽不進。急得秦母坐在地上哭。
不過秦雪旎那79歲的外公還是有點本事的。請來了一個擅長疆醫的大夫。按時上門“拜訪”
,通過類似望聞問切的手段來判斷秦雪旎和胎兒的情況。
甚至還有獨門絕學“尿診”
就是通過觀察尿液的顏色和味道來辨證。雖然讓秦雪旎感到很是羞恥,但是也隻能老老實實配合。
然後,秦雪旎老頭也不遠千裡從長安趕了過來。起先是睡了個把月的沙發,後麵居然就睡到秦母的房間去了。
等到秦雪旎生產時,那名大夫指揮,秦母協助,外婆打下手,秦父和前老丈人一遍燒水,一邊跪在地上祈禱
。
一家子配合著秦雪旎,跟顏浩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早上7點,鵬城機場。
顏浩看著同樣憔悴的祁星兩口子,苦笑不已。
事發突然,包機也來不及,尤其是往西疆。更是麻煩得要死。但是還好機票還有5張。黃蘭馨全包了。
顏浩,李姐,祁星,黃蘭馨,潘雲龍。連跟著李姐的那組人都沒位置。隻能等明天的航班再飛過去。
潘雲龍也知道,自己部門哥們出紕漏了。現在老板們都焦躁不安。尤其是祁哥,這會就跟個煤氣罐似的。一點就炸。心裡也祈禱,希望一路順利。
至於李姐為啥要跟著去。誰都沒想明白。
但是顏浩既然同意了。那都不好多說什麼。
臨近8點,飛機從跑道滑出。2個小時後,緩緩降落。經停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