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把他囚禁起來,慢慢調教,為我一人所用。
兩天一夜了,他的元陽還是取之不儘,要想讓他爽死,恐怕還要多加一點火候。
休息完畢,第四場複活賽在徐黑子的強攻下展開,他遵循本心已經陷入瘋狂。
而係統的獎勵則是一波一波的充斥在他的腦海。
徐黑子在獎勵聲中慢慢迷失了自己,兩天兩夜過去,兩人又將戰場轉移到玉床上。
柳冰心此刻已經徹底把持不住,因為還沒有人能在她這裡堅持這麼久。
於是,她施法在玉床正上方打上十幾個吊鉤,又施法將一些白色的長布固定在吊鉤上。
徐黑子對於她的舉動自然是很有疑惑的,而柳冰心卻笑著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她決定要好好獎勵一下徐黑子。
“徒兒,師傅之前那樣對你,你想不想用這些白色綢緞將師傅捆起來?”
徐黑子抓住白色綢緞用力一拽,發現綢緞被固定得很穩,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脫口而出。
“想!”
徐黑子抓住柳冰心的手,用綢緞將她捆起來。
在師妹那裡學習的捆綁,沒想到第一個就用在師傅身上。
不知為何,心裡很爽。
“徒兒,彆光捆手呀,還有腿呢。”
對於師傅的要求,徐黑子自然要滿足,於是他緩緩抬起她的腿……
徐黑子滿意地拍了拍手,看著眼前由綢緞捆綁而成的藝術品,他揚起嘴角。
“徒兒,你還在等什麼。”
……
三天兩夜過去,徐黑子坐在玉床上思考人生,此刻柳冰心依偎在他懷裡,一副小女人一樣,笑容滿麵。
“師傅,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柳冰心沒有回答,而是在思考徐黑子的元陽為什麼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一會兒後她才隨口說道。
“徒兒,你有點偏執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合歡宗果然不能動情,徐黑子默默起身穿上衣服拍拍屁股離開,而柳冰心卻沒有阻止。
看著徐黑子離開的背影。
“話說,徒兒才二十來歲左右,怎麼會對這個小屁孩來了興趣呢?”
“居然心生占有徐黑子的想法!”
“你可是合歡宗宗主,合歡宗隻有一位男弟子,這是你自己親自立下的規矩。”
“而且,雖說是收徒,不如說男修的存在是為了證明這裡是合歡宗,況且,我還從未教過男弟子功法法術。”
“徐黑子真的太讓人意外了,可他必須得死,合歡宗的規矩不能被他一人壞了!”
“不過,倒是可以讓他多活幾天。”
柳冰心舔了舔舌,邪魅一笑。
……
徐黑子沒走多久便到了小木屋,歐陽魚見他一副啥事兒沒有的樣子,有些困惑也有一些高興。
“師弟你是從洞府裡出來的吧?”
“魚兒師姐我就是從你的洞府過來的呀,對了,師傅還在洞府裡麵。”
歐陽魚圍著徐黑子轉了兩圈,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於是便懷疑地問道。
“你和師傅在洞府裡麵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