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疏有些臉紅,說道:“師傅,假的,說他是我的夫君隻是為了應對那些人,實屬下策。”
“況且,徐黑子又不是青雲宗人,要想名正言順的帶他進宗門,也需要一個理由嗎。”
她有些慌亂失落的說道。
“是嗎,徒兒你的臉怎麼紅了?”她笑道。
“有嗎?”姚疏摸了摸臉。
“好歹是一個築基修士,居然會因為一個男子臉紅,給為師說說,他有什麼亮眼之處,害得你小臉通紅。”
徐黑子聽到這話,也來了興趣,她為什麼會臉紅呢?不知為何,他心裡升起無限自豪。
一定是我太給力了!
姚疏臉紅道:“師傅……你莫不是又打趣我。”
“你不說,師傅可要親自問徐黑子了。”
白玉漱笑道:“徐黑子……”
姚疏打斷了她,湊到她耳邊,看著徐黑子不知說了什麼。
白玉漱突然站起身,咽了咽口水,認真地說道:“此言當真?”
徐黑子見她的舉動不知為何有些害怕。
“師傅,徐黑子不就在你眼前嗎?”
白玉漱盯著徐黑子渾身上下打量著,走到徐黑子麵前,兩隻玉指輕輕抬著他的下巴。
“青雲宗和徐家可不一樣,想做我的徒兒嗎?”
徐黑子感受著玉指的冰涼,以及那時刻傳入神經的沁香。
他直接反手抓住那雙玉手,“願意!”
姚疏見徐黑子舉動這麼大膽,她有些擔憂帶這個莽夫來青雲宗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徐黑子心裡美滋滋,他十分想和這個美人進行下一步,但理智告訴他,不能亂來。
白玉漱感受著那雙手的力道,心頭一驚,這力道絕對不是普通的築基修士。
難道這家夥是體修嗎,但之前見他的控水術相當恐怖,可以把水化作水盾牌雖然不難,但他的控水術金丹期我也沒見過能這樣的。
不過,這家夥能一拳打死三階風鳴獸確實離譜。
可玉竹峰不缺人呀,不對,玉竹峰缺一個看大門的。
“師傅,你這手好滑,好嫩,好白,我……好喜歡!”
白玉漱抽回手說道:“要做我的徒兒,可沒有這麼簡單,把衣服脫了讓為師看一看你的體質!”
徐黑子撇了姚疏一眼,又看了看白玉漱,“真的要脫嗎?”
“當然,你不脫我怎麼知道你適不適合做我的徒兒。”
“彆廢話,叫你脫你就脫。”白玉漱目不轉睛地盯著徐黑子,她想看看有沒有姚疏說的那麼離譜。
徐黑子猶豫不決地將衣服脫掉,沒辦法,這裡不是合歡宗,還是要按照人家的規矩辦事。
或許是肌肉的原因,徐黑子整個人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再加上那清秀的臉龐,白玉漱突然就愣住了,她不自覺地伸出手,細細品味。
這也太恐怖了吧,居然能把肌肉練到這個地步,修行之人由於需要長期修煉打坐的原因,身材在二十歲以前幾乎就定型了。
就算是體修,我也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而且這小子的控水術如此厲害,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體修。
不過,我這算是撿到寶了吧!
看大門有些浪費了,乾脆讓他給我暖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