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年,徐黑子作為金丹修士,此刻躺在石床上還剩下一口氣。
柳冰心似乎和白玉漱和解了,兩人的笑聲在洞府裡回蕩。
柳冰心此刻將一根靈草遞到一隻純白雪兔麵前:“玉漱,你這靈寵叫什麼名字呀?”
“小小白!”白玉漱回道。
“小小白……不錯,名字真不錯,比小黑子好聽多了。”柳冰心笑道。
兩人自顧自的聊天,全然不顧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徐黑子,此刻,徐黑子人都麻了。
“確實比小黑子好聽,我記得當初遇到它時,它長得靈動我一眼就相中它了,姐姐要是喜歡,這小小白就送給你了!”
柳冰心將小小白摟在懷裡,心裡喜歡得不得了,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她冷聲說道:“真是一個廢物,才短短兩年就這個樣子。”
徐黑子沒有說話,此刻的他一滴眼淚都沒有了。
白玉漱走到徐黑子身旁:“徒兒,丹藥現在不敢給你吃了,那玩意兒吃多了會有藥力,總之吃多了對修行不好,徒兒,你太令師傅滿意了。”
白玉漱悄悄將一個儲物袋塞到徐黑子的手中,“為師滿意了,這個是你的獎勵。”
“我也該回去了,對了,姚疏和我還在青雲宗等你。”白玉漱笑意滿滿的說道。
徐黑子微微抬頭,一隻手抓著白玉漱,白玉漱無情地將他的手放下,隨即笑道:“我耗不過她,徒兒你保重。”
白玉漱對著柳冰心笑了笑,“姐姐,妹妹還有事,就不折磨徐黑子了,妹妹先走一步。”
柳冰心笑了笑:“好呀!”
“不送。”
白玉漱走後,柳冰心直接將徐黑子的手中的儲物袋搶了過來,隨後,氣憤地踢了徐黑子兩腳。
“靈石三千,增元丹十顆,補氣丹三十顆,縮地符一遝,撼地符十張,聚靈符三十一張,還有一把中品寶器,以及靈草若乾。”
柳冰心不屑地笑了笑,徐黑子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徒兒,你在她心裡的位置不一般嗎?”柳冰心冷冷說道。
“這麼貴重,看得師傅饞死了。”柳冰心陰陽怪氣的說道。
徐黑子心都死了,此刻他明白,自己對女人的了解還是太少了,算得上冰山一角。
柳冰心氣不打一處來,微微掐咒隨即對著徐黑子體內打入一張符咒,徐黑子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來。
“我已經夠手下留情了,徐黑子你真是沒用啊!是沒有在合歡宗一半的給力。”
徐黑子點點頭欲哭無淚,“師傅,你是打算不給徒兒一條活路是吧?”
“行呀,你殺了我不就行了。”
“渾蛋,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師傅說話,離開合歡宗以後,膽子長肥了不少啊!”柳冰心冷嘲熱諷道。
兩年,近七百天,每天除了雙休以外,其餘的日子就是被兩個師傅呼來喝去,搓背,洗浴這些算小打小鬨,在厲害一點就是人身攻擊,當然,被攻擊的自然是我自己。
白玉漱還好,怕我過火還給我休息的時間,不僅如此,為了讓我舒服一點可謂是犧牲眾多。
而這個女人不一樣,每天除了拳打腳踢之外,其餘時間都是不滿地看著我,好像我欠她錢一樣。而且這已就算了,每天還要壓力我。
現在想想,有些後悔,為什麼會遇到這麼一個冤種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