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疏愣神了,她看著徐黑子,眼神裡充滿了五味雜陳。
徐黑子也愣神了,但看見姚疏白白淨淨手臂上拴著的鈴鐺,他有些愧疚地不敢對視,把視線轉移到白玉漱身上。
白玉漱同樣盯著他,徐黑子隻看了兩秒,不得不把目光再次轉向高世良。
氣氛此刻有些微妙,高世良微微一笑,洪老道:“徐黑子愣著乾嘛,還不入座!”
“他,就是徐黑子?”人群中一道成熟的禦姐音響起,但那聲音卻有一種霸道的味道。
好霸道的禦姐,這人是?徐黑子瞧了紅袍人一眼,內心疑惑。
高世賢起身道:“姐,他就是徐黑子。”
“骨齡二十六七,如今已經是金丹中期,果不其然,白玉漱你可收了一個好弟子啊!”紅袍人說道。
徐黑子皺眉,姐?難道她也是高家人?她怎麼知道我的師傅是白玉漱的?
白玉漱愣了一下,仔細瞧了瞧徐黑子,徐黑子嬌羞地撓著腦袋,白玉漱給了徐黑子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姚疏驚訝中帶著不可思議,但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沒有說話。
高世良驚訝地起身,可隨即釋放神識一看後,內心充滿不可思議。
而其餘四個黑袍人沒有太多表情,就像木頭一樣。
高世賢和洪老見此,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滿意地看了徐黑子一眼。
白玉漱沒有回紅袍人,高世賢隻好岔開話題,“諸位遠道而來,二哥,姐,既然來了,剛巧可以嘗一嘗我們流火宗的靈酒!”
……
徐黑子坐在高世賢身旁,彆人都在誇靈果,靈酒,還有美食,而徐黑子則有意無意的撇了姚疏一眼,而姚疏同樣如此。
白玉漱滿臉笑意,借著酒桌的遮擋,直接狠狠踩了徐黑子一腳,徐黑子一驚,抬起酒杯。
白玉漱和徐黑子乾杯後,兩人心有靈犀地喝完靈酒。
酒席過後,高世賢給眾人安排好了房間,隨後對著徐黑子說道。
“徐小子不錯不錯,可給我們流火宗長臉了,白玉漱是你師傅,她的房間在五零一。”
“既然是你師傅,那就交給你了,我和洪老要帶著高世良,還有天衍宗的人去天南山。”
“今晚可能會有天衍宗會有人找你問話,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說吧?”
徐黑子:“天衍宗!高師叔,天南山的事情我一無所知,當時我昏迷了,所以我啥都不知道呀。”
“那股強大的威壓殘留連洪老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你呢?”
“徐黑子,好樣的!”
五零一房間,徐黑子推開門後,腳後跟一踢,順帶將門帶上。
白玉漱見到徐黑子後,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徐黑子直接摟著她的腰,隨後霸占她的嘴。
兩人眼神對視,心有靈犀。
畢竟兩人差不多半年沒有相見了,一見麵就像乾柴遇到烈火!
正當徐黑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時候,白玉漱製止了他,“徒兒,你個沒良心的家夥,是不是師傅不來,你就不打算去青雲宗找師傅了?”
“師傅,這不,徒兒一直都在努力修煉嗎。”徐黑子不好意思的笑道。
“不然……怎麼好意思回去找你和師姐啊!”
白玉漱罵道:“渾蛋!”隨後上下摸了摸徐黑子,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是金丹中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