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豹子被叼出這老多洞,隻能賤賣了。”
薑冬收拾了豹子,兩人帶著獵物回村,找村裡人全都處理了,又照例給大家分了隻老鷹。
薑保國站在人堆裡,嫉妒的嘴都歪了。
薑冬看見他,正好之前的賬還沒跟他算呢!
當晚,薑冬揣著家裡的肉偷摸進了薑保國家院子把肉放他們家倉庫裡。
等第二天立馬哭天喊地一路跑去公社找張海濤,路上吸引了不少看熱鬨的。
江嬸自從薑冬送肉之後,對薑冬那叫一個欣賞,眼下看見薑冬哭了,心疼的在旁邊遞紙,邊遞邊問:“咋的了?發生啥事了?一個大老爺們咋哭著這樣?”
旁邊人看了也好奇,在哪瞎猜。
張海濤從裡屋走出來,看見薑冬要死要活的樣,腦門直抽抽:“說吧,咋地了?”
“張叔啊!張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薑保國他們家簡直是欺人太甚,之前他搶我們家糧食,最近看我打獵發達了,他就讓我叫他兒子打獵,我不同意,結果他半夜上我家倉庫偷偷在我獵槍上動手腳!”
薑冬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裡,讓自己哭的更慘:“我那次可是要去打黑瞎子!就因為他在我上邊動手腳,我差點死哪!這些我都沒跟他計較過,誰知道他得寸進尺,昨晚有偷摸去了我家院子,偷了我家的肉!”
薑冬跟演電影似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鼻涕都淌下巴上了:“他家簡直是沒把我家當人看!這一樁樁事情壓在我心裡頭,我難受啊張叔,張叔你可一定要給我討個公道啊!”
“薑保國他們一家要上天啊!咋能這麼欺負人呢!”
江嬸立馬站到了薑冬這邊,在場大多數都吃過薑冬給的肉,一個是給他們肉的薑冬,一個是名聲本來就不好的薑保國,該站誰那邊自然不用說。
李柱一根筋,看見薑冬哭的這老慘,他立馬就信了,不知道從哪見了快石頭:“薑哥你受的這些委屈我不可能讓你白受,我現在就給你討回來去!”
薑冬嚇得都顧不上演了,趕忙抓住這虎玩意的手,又看向張海濤:“張叔啊!”
張叔揉著腦袋,趕緊打斷:“行行行,我現在就去找他。”
沒過一會,十來個人,浩浩蕩蕩的往薑保國家走,剛走到土牆外邊就看見薑保國被嚇得屁滾尿流的。
張海濤站直,板著臉,當官的架勢一下就擺出來了:“薑保國,剛剛薑冬舉報你偷進他家在他槍上做手腳,昨天晚上還偷了他家的肉,你咋說?”
薑保國挺胸抬頭,硬氣極了:“放屁!他有啥證據?他要是拿不出來證據,這就是汙蔑!”
“槍的事我確實沒證據,但是這肉我可有!”
薑冬還能不了解薑保國的小算盤?薑保國就是仗著現在還沒有監控那好玩意,他就算知道也奈何不了薑保國,所以才敢半夜去他家在他槍上做手腳。
但薑保國忘了,同理薑冬也能用小手段啊。
而且隻要偷肉的事情做實了,槍的事就算沒證據,大家也多半會相信。
薑冬直接衝進薑保國家的倉庫,找了一圈發現昨晚他偷偷放進倉庫的老鷹肉換了個更隱秘的位置。
多半是薑保國早上發現這塊肉,但是他貪沒有把多出來的肉上交,反倒是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