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冬看這樣也不知道說啥,隻能上前搭把手。
全都整完了,杜老頭上外邊洗臉,薑冬跟出去就看見杜老頭在那唉聲歎氣的。
“杜叔,你是不是還因為杜望發愁呢?”
“可不是,這小子不知道咋想的,他就躺在那啥也不做,這樣式的就算我每天給他複健個一百次,他也起不來啊。”
杜老頭把嘴唇翻出來給薑冬看:“你看我這急的嘴都起泡了,可那小子是一點行動都沒有。”
薑冬看見心裡邊也不是滋味:“您彆上火,等回頭我幫您勸勸他。”
“哎,行,那我就拜托你了。”
杜老頭背著手轉身去準備東西了。
收拾完後,四人進山,輕車熟路摸到昨晚的蝙蝠洞,悄默的墊腳走進去,在悄默的偷蝙蝠粑粑。
最後偷了兩大兜子,出去的時候張有福還在那感慨:“以前我家老頭還罵我再混下去以後隻能去偷大糞,沒想到現在我還真偷上大糞了。”
“彆這麼說,大糞哪有這麼值錢。”薑冬樂嗬嗬地把袋係上,拎著走了。
四人又順著路走沒看見啥大貨,就遇見幾隻黃鼠狼。
李柱邊打邊嫌棄:“這小玩意打著都沒勁。”
張有福隔旁邊打趣一句:“吃人家肉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砰砰兩聲槍響從老遠的前邊傳來,薑冬看過去:“碰見同行了?”
“估計是任鴻他們吧。”
杜老頭一句話,聽得薑冬他們在旁邊直搖頭。
薑冬:“任鴻?不可能不可能。”
李柱在旁邊加了一句:“沒錯,他現在怎麼著也應該是在勞動改造才對啊。”
杜老頭看他們這樣直納悶:“啥改造?我昨天還看見他獵了頭野狗回來呢。”
這話問題太多,薑冬都不知道該從哪開始說了,最後滿肚子話變成一句:“啥?”
另外兩人顯然也想到了薑樹林的那頭野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你們到底咋了?發生啥事了?跟我說說唄?”
看杜老頭那副困惑的模樣,薑冬把大興安嶺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下告訴杜老頭。
這回輪到杜老頭不淡定了:“什麼玩意?那任鴻還有杜民富可都在村子呢,這這”
杜老頭一把年紀聽見這刺激事說話都不利索了。
張有福冷笑一聲:“肯定是走了啥後門唄,看來人家的靠山比咱想的還厲害。”
“媽的,這咋就這麼憋屈呢,他奶奶的憑啥啊!”
李柱氣的對著空氣打了一套拳。
三人在他憤憤不平,薑冬靠著樹想著上輩子杜民富的倒台,現在看來靠山這麼硬,那按理來說上輩子杜民富不應該那麼輕易被抓啊。
估摸要麼惹的是啥大人物,要麼是他們一家乾的壞事太多被抓住尾巴了。
等三人發泄差不多了,薑冬拎上獵槍:“咱繼續打獵去?”
李柱一臉不爭氣看著薑冬:“薑哥,你咋還想著打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