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福鬆了口氣,拍著李柱的肩膀:“謝了柱”
“趴下!”
薑冬對著倆人喊了一聲,倆人就跟被按下開關一樣直接趴在地上,薑冬趁機把匕首對著倆人身後的瘋狗投擲過去,紮進瘋狗的肚子,血立馬飆出來濺在倆人身上。
這倆人是救下來了,薑冬身後的瘋狗卻是抓住機會撲到他身上,張嘴就往他衣服上咬。
薑冬甚至感覺到瘋狗的犬牙是擦著自己的脖頸咬在衣服上的!
一瞬間冰涼的觸感讓薑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著幾十斤的大瘋狗咬住他的衣服開始不停甩腦袋,爪子砰砰往薑冬後背上抓。
薑冬被甩的東倒西歪,根本站不穩,心一狠直接後背著地摔在地上,瘋狗被壓的嗷嗷叫鬆開嘴的瞬間又要咬上去。
薑冬趁機拿起槍用力懟向身後,槍把不偏不倚卡在了瘋狗嘴裡。
薑冬一喜趕緊起身,誰承想那瘋狗爪子卻牢牢勾著他的衣服,沒辦法他隻能故技重施,閉著眼睛不停重複著起身摔後背的動作。
直到後背一片潮濕,血暈進衣服裡,薑冬才停下動作起身。
幾頭瘋狗全都死絕了,剩下的野狗沒了帶它們衝鋒的老大瞬間慫了,連滾帶爬地往後邊跑。
李柱他們把槍裡邊的子彈打空,又撂倒幾條野狗,至於剩下的野狗沒辦法,跑就跑了吧。
放下槍,李柱他們走到薑冬麵前好一陣沉默後,李柱才緩緩開口:“薑哥,你現在感覺咋樣?”
“我就感覺衣服潮的乎,對了我後邊那條瘋狗被我壓成啥樣了?”
薑冬說著就要轉身看看,被李柱攔下:“薑哥我勸你不要看,挺殘忍的,骨頭都壓出來了。”
薑冬還是轉身看了一眼,他接受良好,摸了摸後脖頸,嗯,挺平乎也不疼,看來沒受傷。
他鬆了口氣,順手摸了把潮乎的衣服,摸了一手的血還混著肉沫。
他感慨了一句:“這身肉沒白長,挺好的。”
“薑哥,牛還是你牛!”
李柱的大拇指重現江湖。
薑冬笑了一聲:“得了,先把這裡頭的瘋狗跟普通野狗分出來,把瘋狗的屍體埋了。”
瘋狗處理不好吃了容易染上病,他們現在又不缺肉,沒必要冒這風險,直接處理了就行。
“給我留個狗頭,我得去跟那老大爺交差!”
張有福一邊說一邊拿著匕首上前把瘋狗腦袋給割下來了。
三人把瘋狗處理完,埋土裡,這才帶著剩下的野狗屍體回村。
老大爺看見狗頭沒嚇著,反倒一臉興奮,對他們的態度也熱切起來了,還留他們吃了頓飯。
三人吃的滾瓜溜圓的出來,薑冬摸著肚子問:“這回你對象的工作穩了吧?”
“妥妥的!就等她來了。”
事情辦妥,張有福也開心了,哼著小曲往回走。
回了村子,照例分完狗肉薑冬他們就分開了。
薑冬現在人緣好了,鄰裡鄉親一聽說他要辦定親宴基本上都跑來薑冬家幫忙,大家湊到院子裡討論的動靜那叫一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