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搶有什麼區彆,這要傳出去,肯定會被笑話一輩子!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難道,他是故意羞辱我們?!”祁光也明白了,怒火中燒。
這也太小心眼了!
祁延年冷哼一聲:“都是因為你!”
“我……”祁光自知理虧,羞愧難當。
“等著吧,我看他還能蹦噠多久。”祁延年咬牙,目光都是憎恨。
他可知道,六皇子想要秦遠的命,憑借秦遠在朝中的根基,隻有死路一條!
秦遠回到府上,就打開了木箱。
看著裡麵的半箱子戰利品,他笑了。
“他們肯定以為我傻,專門拿不值錢的……”
殊不知,這些都有大用!
他拿的,都是祁延年的物品,包括他的毛筆,楠木發簪,以及綬帶。
秦遠把發簪插在頭上,又拔下。
“有了這些,太尉府就能被自己所用了……”
秦遠把木箱放好,就回了寢宮。
寢宮裡,蕭如媚把草席鋪在地上,還把自己的被褥枕頭都扔下去了。
“你乾嘛,哎呦!”
看到這一幕,秦遠發出一陣怪聲。
蕭如媚淡漠道:“我暫時不想跟你睡一張床。”
說著,她就繼續整理起了被子。
秦遠苦逼道:“那你為啥不睡地上,讓我睡?我就不!”
傻妞啊,那些都是策略,懂不?
唉!
你真以為你男人是色狼?
好吧,雖然有那麼一點……
蕭如媚微微一愣,看了眼地上,冷笑道:“好啊,你讓我睡地上?那我就回娘家睡!”
秦遠都懵逼了。
媽的,古代和現代的女子都一個性嗎?
怎麼都是受了氣就回娘家?
“隨便你,我是不可能從床上下去滴!”秦遠拉下蕭如媚的被子,蓋住自己,上麵隱約還能聞到一股香味。
沁人心脾。
哼,老子來了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還受你的氣不成?
蕭如媚見秦遠拿自己被子,隻覺得一陣肮臟!
她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臥槽……”秦遠垂死病中驚坐起!
這虎妞來真的?!
蕭如媚走出寢宮,大柱連忙跑過去,諂媚道:“蕭王妃,您要去哪兒,用不用小的備車?”
“備車!”蕭如媚冷冷看了他一眼,徑直離開。
蕭府。
趙雅玉,大嫂吳昭言她們,見蕭如媚突然回來,而且眼眶泛紅,好像受了委屈,一個個嚇得不輕,以為發生了什麼變故。
蕭如媚一五一十告訴他們經過,他們也從驚訝,變成了憤怒!
他們光是聽那首詩,就已經麵紅耳赤了!
那廢物,竟然還把這首詩當眾念出來?
但,他們沒注意到,一旁的蕭昌文,臉色非常不自然。
一個兩個三四個……
這詩怎麼那麼熟悉?
這不是自己寫那首一片兩片三四片嗎?!
這一刻,他大腦都宕機了!
難道自己那首詩,是這廢物丟的,原來那首白日依山儘,真的是這廢物寫出來的!
但,他不就是一個公認的廢物嗎……
蕭昌文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