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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將軍乃是我齊國女戰士,不必多禮!”
白影負手而立:“龍將軍,本使對於你維護我齊國征伐大計很是欣賞,可你如何確定龍雷與銀花婆婆都成為廢人?若隻是道聽途說,萬一事後發現他們還能恢複,我齊國豈不是損失極大?”
“白影大人,他們的情況乃是此次幫助末將逃出來之人告知的!對方既然願意救我出來,他的話應該可以相信!”龍璿璣回道。
“那人也許不會騙你,可他知道的情況便能確保是對的嗎?”白影反問道。
龍璿璣遲疑一番道:“對方身份特殊,能確保是對的!”
“哦?那人是誰?”白影問。
梁銘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白影大人,末將已答應那人絕對不能將他的身份說出去,大人隻需知曉對方很可靠便可!”龍璿璣回道。
白影了解龍璿璣的性格。
她若是不願意說,即便是皇帝也很難讓她開口。
更彆說他隻是皇帝身邊的護衛了。
他笑了笑說:“看來龍將軍是一個信守約定之人,隻不過那人藏著掖著都不讓你把身份說出來,怕是有其他的目的。
不可信!
因此,還是讓梁大人與西涼城的內奸取得聯係,讓他們打探一番吧。
待到有了結果,確定與你所說的一樣,再攻打西涼城不遲。”
“白影大人,你如此做法,等於是浪費時間!”龍璿璣不滿道。
雖然她也覺得即使延後,也不會影響最後的結果,畢竟現在乾國的底他們摸得差不多了,除非那該死的韓立外,其他不足為懼。
但!
那韓立不僅摸她,還摟抱著她睡。
怕是除了把她給上了之外,其他的事情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一遍。
自從她回來,每時每刻腦海裡都止不住的想著那一切。
令她心頭便仿佛有火再燒一般。
不殺死秦川,她的心裡會一直承受著折磨。
白影看穿她的想法:“龍將軍,如今是兩國戰事,不要被你的仇恨支配者,否則你並不適合成為我齊軍將領!”
龍璿璣心中一驚,即便她還想儘快攻城,可她也怕白影將此事上報皇帝。
若因此不讓她統帥三軍,她豈不是連找秦川報仇的機會都沒了?
她當即便壓住心頭的衝動道:“那便依白影大人所言吧。”
白影那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看向那梁銘:“你還愣著做什麼?快點讓你的人與西涼城的奸細聯絡上,記住!你們今日傍晚還是要去與西涼城談判,儘量降低戒心,不要讓他們認為我們會攻城!”
梁銘這貨心頭大呼,白影真乃救星啊。
當即一拜道:“下官領命!”
話罷,梁銘便小跑出來了營帳,狠狠問候了龍璿璣後,便回到他的營帳。
將方才營帳內所說的話,一句不變的寫在信奉之上交給他的心腹。
此心腹他昨夜便將其成功拉攏過來,命令他將信奉交給西涼城臥底後,告知那臥底說信件乃是哄騙那韓立將軍的,定要交給那韓立將軍!
可他不知道的是,西涼城內的臥底,如今都歸順給了秦川,他這舉動倒是等於是無用之功。
當信件送到後。
一名個頭矮小之人,在清月的帶領之下求見秦川。
這貨昨夜也沒什麼休息,剛剛睡醒。
帶上麵具,他便選擇接見。
此人正是齊國安插在西涼城內奸細的頭頭,名為胡三。
表麵上是西涼城內的富商,實際上早在十年前,他便已經投靠齊國。
他來到之後,便滿臉諂媚的告訴秦川:“韓將軍,梁大人傳來信件,他的心腹說是要坑您的,不知是什麼奸計!”
秦川打開一看,嘴角微微一笑。
這梁銘倒是足夠小心,故意說成是坑他的。
秦川當即便讓那胡三準備紙筆。
原本他是想讓梁銘從龍璿璣口中套出來,幫助龍璿璣的奸細是誰,可看到信件的內容,秦川便知龍璿璣根本不搭理梁銘。
還是需要把龍璿璣再次抓起來,從她口中得知。
當即便讓虎三給那梁銘回信,說龍雷與銀花婆婆的具體情況,至少需要三天時間才能有結果,請他們耐心等待。
之後,秦川便將那胡三打發離開。
此信其實是為了對付龍璿璣和那白影的,如此便可以將開戰的時間拖下去,他也有時間繼續配製更多的炸藥。
待到胡三離開後,秦川又讓清月拿起筆開始寫。
這封信是他準備與梁銘談判時交給他的,內容自然是設計再次將龍璿璣給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