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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愕的瞪大眼睛,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否認:“不可能!就算我平時再不正經,那也不會去扒男人衣服!況且,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修補手術!”
閻玄墨依舊寒著臉,不言不語,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連我的手都不牽了。
我頓時慌張的不行,主動抓住他的手,語無倫次的和他解釋、保證。
這事關係到我自己的清白,能隨便開玩笑嗎?
而且,其他人誤會我都無所謂,可唯獨閻玄墨不行。
“其他的事,我的確騙過你,還和閻燭陰一起坑過你,可這件事真的沒有!你每次都能看穿我對你隱瞞、說謊,這次你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我著急的晃著他的胳膊,“你說話呀!”
閻玄墨甩開了我的手,臉色陰沉可怕的坐在沙發上,低頭自顧整理被我拉褶皺的袖子,完全一副不想理會我的態度。
這下糟糕了!
他真相信江美麗的話了?
我著急的紅了眼眶,直接撲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委屈可憐的問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如果你一丁點都回想不起來,我的確要考慮下。”
閻玄墨捏住我的下巴,眯起眼睛異常嚴肅的說道。
“混蛋閻玄墨!你相信江美麗的話,卻不相信我!你還敢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我又生氣又著急的喊著,嘴上說著負氣的話,可是雙手卻把他脖子抱的更緊。
不過,等等——
他剛才說什麼?好像沒有提到江美麗的話。
而是讓我回想?
“回想什麼?”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閻玄墨沒搭理我,表情更加陰沉了。
易九龍和時家的事,閻玄墨應該是清楚的,那唯一解釋不清的就是初三暑假的事。
江美麗說她親眼見過。
她見到了什麼?
我扒男人衣服?
估算一下時間,我現在大二剛開學沒多久,距離現在大概是四年多一點。
四年前?
嘿……好熟悉的感覺,我好幾次聽閻玄墨提到這個時間。
我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後訕訕的問道:“你也……見到了?”
不需要閻玄墨開口回答,我就從他烏雲密布的表情,和額角隱約暴出的青筋中得到答案。
我縮了縮脖子,坐在他懷裡老實了不少,繼續弱弱的開口:“不、不可能吧……哪個男人這麼弱,被一個中學生扒了衣服?”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假的離譜,忍不住悄悄笑了下,小聲嘀咕:“一個大男人被小女生揩了油,占了便宜,這要是傳出去得多丟臉啊。”
話音剛落,我察覺周遭的氣氛瞬間冷的可怕,還彌漫著火藥味。
再看閻玄墨的臉色,黑的和煤炭似的。
我咽了下口水,腦袋一熱就說了出來:“該不會,你就是那個被我扒了衣服揩了油的男……人?”
“想起來了?”
閻玄墨皮笑肉不笑的朝我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