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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看穿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我低著頭，不想和他說話。
向厲深帶著喬一淺開車離開後，這裡隻剩下我們兩個。
誰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旁邊偶爾會路過學生，不一定認識我，但都認識閻玄墨。
他們臉上帶著揶揄八卦的笑容，眼睛一直朝我們這裡看來。
哪怕走遠了還要回頭再盯著閻玄墨看半天。
繼續這樣下去，我們兩個會被當成猴子一樣圍觀的。
“走吧，回去了。”
我捏緊背包帶子，低著頭從他身邊路過，朝學校大門口走去。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上車。”
我有些詫異的朝他瞥去，而他對我示意了不遠處停放的豪車。
“坐車回去？你會開車嗎？”我忘記和他冷戰的事，吃驚的問道。
“不會。”閻玄墨回答的倒是理所當然，拉著我的手腕朝那裡走去。
我：“……”
他幫我打開副駕駛的門，看著我坐進去之後，他這才繞到駕駛座上。
就算我和他在這世界上是最熟悉彼此的，可現在的相處模式卻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
閻玄墨看上去倒是沒有我這麼局促不安，也沒有我這閒工夫胡思亂想。
他低著頭，正在研究著要怎麼開這輛車。
“你……不會開車就算了，可以去做公交車，況且學校距離我們家也不遠，走回去都行。”
我訕訕的開口，臉是彆向其他地方的，餘光倒是忍不住的朝他那裡瞄去。
剛才我下意識說出“我們家”這三個字，怪讓我心裡苦澀的。
“在外麵吃過晚餐再回去，我訂了酒店。”
閻玄墨說完這句話之後，這輛豪車居然真的啟動了。
不過，他隻是雙手扶著方向盤，壓根什麼都沒做。
這在普通人看來是一間很詭異的事，我小小吃驚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正在用陰氣控製著車輛。
鬼魂的陰氣的確可以做到這些。
有很多人在跑長途，行駛在建造在墳墓上的高速公路上，到了深夜淩晨的時候，會看到一些詭異的畫麵，比如一輛車在正常行駛，可是駕駛座上看不到任何一個人，那就是鬼魂在操控著車輛。
學校的學生很多，我真擔心他用陰氣控製會出事。
再次出乎我預料的是，他“開”車非常穩。
“你怎麼會有車？”我依舊沒看他，彆扭的開口問道。
還以為他和我不行回去，要不然就是抓住我使用縮地成寸呢。
“向家的車，借來用用。”
我安靜了一會後，又忍不住繼續把內心好奇的事問出來：“你不是鬼魂嗎？怎麼連線性代數都會？”
“鬼魂和學數學有衝突嗎？”
他問的我啞口無言。
見到我沒說話，他和解釋道：“我看著你們曆史的演變，見證了你們科技的發展，從古代的《九章算術》，到你們現代的高等數學，線性代數又算得了什麼。”
“那你豈不是什麼都會？”我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