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龍和一芸說了什麼?一芸怎麼哭成這樣?”
陸文淺壓低聲音,擔憂的問喬一淺。(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不知道,大概是在時逸辰那裡受了什麼委屈。易九龍提到後,刺激到了一芸吧。”
喬一淺的聲音很輕。
她們兩個人又擔心我,又不敢多問。
我努力讓自己的情緒恢複,不管在時逸辰那裡受到多大委屈,內心有多酸楚,都不能在她們麵前表現出來。
現在的情況這麼糟糕,我不能再讓彆人替我擔心了。
尤其不能讓喬一淺知道,萬一她透露給閻玄墨,一定會讓他難受的。
我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後,故作不好意思的說到:“沒什麼委屈,時逸辰對我很好,就是太想閻玄墨了。”
她們兩個聽到我這麼說,明顯鬆了口氣安心了。
陸文淺半開玩笑的緩和氣氛:“一芸,你也忒沒出息了,想他都能掉眼淚啊。”
“我有他就行了,要出息有什麼用?能吃嗎?”我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對她做了一個鬼臉,之後問喬一淺,“向厲深應該也很忙吧?你們也要幫忙救鬼魂嗎?”
喬一淺無奈的搖頭:“不能。我是西方神秘學的占卜師,向厲深也隻能滅惡鬼。我們兩個都不會幫鬼魂超度之類的,頂多就是尋找到孤魂野鬼後,收留它們,等著道士來幫忙送它們回陰界。”
我了然的點頭。
現在除了相信閻玄墨,等待他找到破解的方法以外,我要做的就是好好保護自己。
希望那些無辜的鬼魂,在找到方法之前,都可以平安回到陰界。
日子恍若回到了認識閻玄墨之前。
那個時候,我不用提心吊膽的怕自己被翟奎或者組織首領抓走,盯上,每天都是和書本打交道。
沒錢了才會想方設法的去接生意驅鬼,算命,看風水,有錢的時候就胡吃海喝,窩在床上看小說和電視劇。
沒什麼夢想和出息,每天都在混日子,逍遙自在,也很空虛。
每天都會有專車接送我上下學,時逸辰答應我的事做的很好,我和他之間的事一直沒有被曝光,在學校也低調的很。
有好幾天都見不到閻玄墨,想他想的快要發瘋了。
還有一些奇怪的是,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麼孤魂野鬼在飄蕩,就算是晚上也感受不到陰氣。
很有可能是我待在時家的緣故,也有可能是鬼魂都被抓走了。
我每天都和時逸辰躺在一張床上,他也有好幾次抱住我,試圖突破我的底線,但我都會拚命反抗。
最嚴重的一次,他撕碎了我的睡衣,撲上來親我,滾燙的身體壓過來。
我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想都沒想就默念的道法,接住力量用指甲朝心臟那裡刺去。
在指甲還沒劃破皮膚之前,就被時逸辰凶狠的攔住了。
他當時懸在我的身體上方,喘著粗氣,按住我的手腕,不讓我再繼續傷害自己。
我和他對峙著,做好了寧死不屈的準備,他最後還是翻身下床,去浴室衝了冷水澡。
自從這次之後,他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再碰我,一直隱忍壓抑著,就算他再怎麼和我生氣,該對我好的事也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