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燭陰剛才在我懷裡犯困,此時迷迷糊糊的拉著我的衣角,跟在我們後麵。
喬一淺和陸文淺在後麵的院子裡,和其他同學一起摘菜,準備當作午飯。
“一芸,你來了,麗姐不知道去了哪,中午的飯隻能我們自己做了。”
“挺好啊,本來就是體驗生活的嘛。”
我裝作不知情的笑了下。
那個佛像房間裡隱藏的符咒被閻玄墨破壞,這家男主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算沒見到麗姐,也隻是低罵了幾句,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生不出兒子,就會被丈夫嫌棄,這本來就讓女人的過的很艱難了,麗姐錯就錯在她不該將這樣的痛苦轉移到其他女人身上。
我還在發燒,其他同學很體貼的讓我休息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給他們。
等我們午餐吃的差不多,院子裡來了不速之客。
“一芸,你怎麼在他的懷裡?來我這。”
時逸辰麵帶微笑的朝我走來,隻是眉宇間多了絲冷漠。
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煙味,一定又抽了很多煙,身後則跟著楚然和謝然。
這裡的人麵麵相覷,在驚訝於他這種身份的人會過來同時,又在小聲討論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對閻玄墨說道:“去昨天的後山吧,那裡沒人。”
閻玄墨低頭凝視著我,眼睛裡複雜而又神秘,我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半晌之後,他才輕輕吐出一個“好”字。
“淺淺,文淺,我走啦,你們暫時幫我照顧一下燭陰。”我對她們兩個揮揮手,把閻燭陰托付給她們。
喬一淺將閻燭陰拉了過去,擔憂的朝時逸辰看了眼,雖有又朝我望來。
我對她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隨後便讓閻玄墨帶我離開。
時逸辰沒說話,帶著謝然和楚然也跟了過來。
這路上,我們雙方勢力誰都沒有動手,安靜的朝後山走去。
就像是蟄伏著,等待機會的狩獵者。
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等我們到了荒無人煙的後山後,時逸辰終於沒了耐心,叫住了我們。
“閻玄墨,你以為抱著她,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上次你是怎麼被我打成重傷,難道忘記了嗎?”
時逸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再一次從口袋裡摸出煙,吸了一口,而後吐出嫋繞的煙霧,將他的表情遮住。
“破解的方法或許有,可是我等不到了,陽界的鬼魂和無辜的魂魄也等不了。閻玄墨,還記得以前的占卜嗎?你是我的死神,可是我覺得這並不貼切。你是我最後的希望,也是我的依靠,更是我的鬼丈夫。”
我沒理會時逸辰,而是平靜的依偎在閻玄墨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語氣淡淡的開口。
閻玄墨依舊沉默不語,垂眸看著我,雙手將我抱的更緊。
從昨天夜裡開始,他好像就一直這樣沉默,不愛說話。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聞一芸,你在說什麼?”時逸辰發現了我話中的蹊蹺,撣掉煙灰,擰緊眉頭厲聲問道。
與此同時,他將陰陽裂縫打開了,準備對我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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