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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玄墨背過身,而我則是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女孩身上的傷口。(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依舊觸目驚心。
如果他的陰氣都無法治療,隻有一個解釋:她並不是被鬼魂所傷,而是被人。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我沉默著幫女孩重新蓋好被子。
“是不是等這個女孩被打的奄奄一息,也會被那群人吃掉?”
她看上去也就十幾歲,我很擔心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向厲深此時也凝重著表情走進來,搖頭,非常篤定的說道:“不會,這個女孩的地位非常奇怪,那些男人並沒有把她吃掉的打算,但是對她又非常不好。”
“難不成是為了滿足那些人變態的心理,讓她活著,然後折磨她?”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惡毒了!
我會分分鐘做小草人,寫上他們的生辰八字,天天紮他們!
“不會,或許和她是祭靈人的身份有關。”
閻玄墨此時轉過身,麵對著我們,他的視線停留在床頭櫃上的那碗汙濁的水上。
我順著的視線看去,恍然大悟:“因為這個女孩是祭靈人,她一個人承受了所有死去孩子怨魂的怨氣!如果她一旦死亡,那麼這些怨魂的怨氣就要落在那些人的身上!我在想,死去孩子們之所以灰飛煙滅,是不是也和這個女孩有關?很有可能是被迫毀掉那些孩子的怨魂吧?”
“肯定是!雖然她是祭靈人,可是我昨晚看到她的時候,她在默念奇怪咒語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痛苦。”
向厲深直截了當認同我的猜測。
我情緒激動的想要去手撕了那些混蛋們,向厲深冷傲的性格也都沉不住了,將拳頭捏的“嘎達嘎達”響。
唯有閻玄墨高深莫測的站在那裡,深邃的眼睛停留在女孩的臉上。
我和向厲深將內心憤懣不滿的情緒宣泄完之後,有些疲倦的坐在旁邊,也陷入了安靜之中。
這個時候,閻玄墨才緩緩開口:“謝然當初說,這地方本有惡鬼出現,必須要獻祭活人,才能讓更多人平穩度日。”
“對,是這樣。”
“當時惡鬼之王是翟奎,可是翟奎早就被滅,而這附近也沒有惡鬼的陰氣,他們真的隻是獻祭活人而已?”
閻玄墨的這個問題,讓我和向厲深麵麵相覷,回答不上來。
是啊,這裡根本沒有惡鬼,翟奎也消失了,他們怎麼還需要祭靈人?怎麼還要獻祭活人?
想要知道這些答案,或許隻有等這個女孩清醒過來才能知道。
閻玄墨吩咐向厲深去做幾件事,一個是把附近的醫生請過來,替女孩治療,還有一個則是去幫我買早飯。
作為黑手黨的首領,向厲深居然沒有任何意見,讓我有些以外。
“你有沒有覺得,向厲深在這件事上特彆生氣?”
在我印象裡,向厲深是那種喜形不於色,冷酷無情的殺手。
但是他為了這件事,頻頻流露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