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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厲深把花月放在我房間的床上,我們幾個坐在旁邊,一時半會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她。
她爸和她弟都死了,她以前一直生活的地方也沒了。
而且,她自己好像認為是有罪的,估計等她醒來後,得知一村的人都死了,她大概也活不下去吧。
她也就九歲,十歲的樣子,送去福利院?
好像也不行。
她比同齡人經曆的事更多,也更加黑暗,恐怕很難融入那些單純天真的孩子世界了。
“怎麼辦才好呢……”我頭疼的揪著頭發。
“交給警方處理,我們又不是慈善機構,沒有義務替她善後。”
向厲深恢複了以往的冷血。
“但她要是被警察帶走,肯定會調查,我們兩個也彆想撇清關係。”我撇了撇嘴,不屑的朝他睨去,順便提醒他一件事,“就算你是向家的人,可你是黑手黨首領,你本身就是要抓捕的對象好嗎?你要是扯到這事上麵,你肯定會比我更慘。”
我和向厲深現在就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
他沒吭聲,不爽的和我瞪著。
一直沒說話的閻玄墨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他看著花月,幽幽開口:“你們彆忘記一件事。”
“什麼?”
“祭靈人。”
“對啊!花月是祭靈人!說不定她知道怎麼讓陰陽縫隙恢複!”
我一敲腦門,因為昨天情緒太過激動,差點把最關鍵的事給忘記了!
如果花月真的是祭靈人,她的身份很特殊的話,或許我可以把她帶回家。
反正有閻玄墨在,把她養到成年的錢完全不用擔心。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等她醒過來。
有了新的目標後,向厲深回他的房間休息。
閻玄墨坐在沙發上,我則窩在他的懷裡睡覺。
可是等我們醒過來之後,花月依舊昏睡不起。
思來想去,繼續在這裡耗著也不是辦法,索性訂了回n市的車票。
向家的車早就在車站等著我們了,喬一淺也在。
回家的路上,她擔心的問個不停,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她,還有花月的身份。
她聽後也是一陣唏噓。
向厲深坐在副駕座,一直沒說話。
我很想問問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但看到喬一淺並沒打算提感情,我也隻好作罷。
向厲深幫我們把花月送進家門口,他這才和喬一淺離開。
“冥王大人,一芸姐姐!你們回來了!”
小七興奮的跑到門口歡迎我們回家。
她和我們打了招呼後,視線不停的朝外麵望去。
我疑惑的問道:“閻燭陰沒回來?”
小七愣了下,搖頭:“沒有啊,閻燭陰不是跟著你們去苗疆了嗎?”
“看來他還在和我們生氣。”
我歎口氣,沒想到他這次鬨脾氣的時間還挺長,以前從來都不會隔夜的。
閻玄墨回了地府,親自處理那幾個鬼魂下十八層地獄的事。
歐徹聽說我們回來了,推掉行程特地趕過來找我。
“這個花月就是祭靈人?她的經曆真慘啊。”歐徹聽我說完之後,同情的看著她。
“是啊,但她還沒有醒過來,按理說不應該啊,閻玄墨的陰氣並沒有傷到她的魂魄根本。”
我撐著下巴,苦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