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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的文字非常古老，尤其是一些符咒，如果不是玄門世家的人，恐怕就算了解古文字，也解不出這些符咒。
好在時逸辰精通這些，而我從他那裡學到了很多，有所了解，能讀懂大致意思。
“媽咪，這些文字和小蝌蚪一樣，是什麼意思啊？我一點都看不懂。”
閻白澤盯著看半天，嘟起小嘴不高興的問我。
“這上麵是一些驅鬼的符咒，介紹了這些陣法出自何派，具體用法又是什麼。”
“驅鬼？就是趕走鬼魂嗎？”
“嗯……算是吧。如果是惡鬼，它們手裡沾上了人命，那麼這些咒語是直接消滅它們。如果是善鬼，沒有傷害過人類，那麼……”我看著這些文字，發現最終的結果還是滅掉它們。
無論好與壞，隻要鬼魂遇到陽界人類，它們的下場都是灰飛煙滅。
看著閻白澤純真明亮的眼睛，竟有些說不出口。
“陽界不屬於鬼魂，它們出現在這裡會非常危險。陽界的人害怕自己被傷害，所以必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時逸辰幫我找到了合適的說辭，對閻白澤的問題避而不談。
“鬼魂為什麼要傷害人類？老爸就很愛媽咪啊，小七姐姐也很溫柔，刹遺叔叔看起來很嚴肅，可是他從來不傷害人。”
小孩子的好奇心特彆旺盛，而且總是能問出一些讓我難以回答的事。
我不想讓他過早的接觸世界險惡與黑暗，但又必須讓他知道這個世界存在危險。
新手媽媽真的好難。
“鬼魂就和人一樣，也分善惡。”
閻白澤擰緊小眉頭，嘟著嘴巴不高興的對我招了招手：“那媽咪，你過來看這本黃書。”
“黃書？”我心裡一驚，難不成時逸辰這個成年男人私藏的小黃書被發現了？可彆帶壞我兒子啊！
我急忙朝閻白澤小手指的地方看去，那裡的確放著一本泛黃的古書。
呃……行吧，的確是黃書。
“媽咪，我雖然看不懂上麵的小蝌蚪，可是這個圖案我能看懂啊，就是一群人在追著鬼魂嘛，他們沒有去分辨這些鬼魂究竟是好是壞，就想著全部滅掉啊。媽咪，你快看這些人的表情，好像非常憎恨鬼魂。”
當初翟奎還存在的時候，陰陽兩界的確屬於被鬼魂操控的天下，所以古代的人會把內心的憤怒折射在這寫曆史記載上。
當時的善惡隻分為，人類是善良弱小的，鬼魂是邪惡可怕的。
甚至是現在，很多人一想到“鬼”也都與恐怖畫上等號。
我和時逸辰對視一眼，在思考著合適的措辭。
閻白澤非常聰明，即便我們沒有解釋，他也從我們的神態中猜到了一二。
他歎了口氣，有些沮喪的問我：“媽咪，那我和妹妹算什麼呢？鬼魂還是人類？我們會不會被人討厭？被鬼欺負？”
“當然不會，你和之灼那麼可愛，大家一定會很喜歡你們。而且你們的老爸是冥王啊，誰敢欺負你們？你們啊，可尊貴著呢。”
“我才不想依靠老爸的權勢地位呢。”閻白澤撅著嘴巴，有些不開心，不過他很快就自我安慰起來，“算了，大人的世界太複雜，我不想考慮那些互相傷害的事。”
閻白澤合上那本泛黃的古書，乖巧的坐在其他地方，翻看現代的神話傳說小故事。
他懂事的讓我有些心疼。
我和閻玄墨決定把他們帶到世界上來，卻並沒有問過他們願不願意來到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