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林夕再次笑起來:“有句話說得好,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們作的孽,可不得應在你們身上?”
“你……”
“小姐,小姐……”
秦婉瑩剛想說什麼,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你不是父親身邊的小廝嗎?怎麼來這兒了?”
“小姐,奴才是阿金,是老爺身邊的小廝。”
秦婉瑩又問:“你來這兒做什麼?父親也來了?”
阿金搖搖頭:“沒有,老爺他,秦府被抄家了啊……”
“抄家,怎麼會?”
秦婉瑩剛問完,一個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秦國宗秦巡撫通敵叛國,證據確鑿,當滿門抄斬。”
秦婉瑩的父親秦國宗可是皇上派下來賑災的巡撫啊,說斬就斬,這白衣公子莫非是……
旁邊的縣令突然驚恐的看著那人,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他全家的小命都不保了。
“長風哥哥,你在說什麼啊?我父親怎麼會通敵呢?你肯定是搞錯了。”
回答秦婉瑩的是阿金的血,因為顧長風走進來之後,當著所有人的麵抽了一把官差的佩劍一劍就把阿金的頭顱給砍下來了。
那頭滾到了喬林夕麵前,還眨了眨眼睛,嘴巴動了動,嚇得她尖叫起來。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所有的痛感都回到了喬林夕身上。
喬林夕在心裡罵係統慫貨,怎麼可以這樣呢?
“哎呀,你不要生氣,我不能給他發現我的存在。”
說完,係統就沒聲了。
“秦婉瑩,你在質疑咱家?”顧長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喬林夕,動了動手上的佛珠:“通敵叛國的罪可不止抄家那麼簡單,得滅九族。”
“誤會,這肯定是誤會,長風哥哥,我父親來到白雲城,一直兢兢業業的不敢有半點閃失,怎麼可能通敵呢。”
“秦大人來到白雲城已有三載,大越邊境依舊是天不降雨,民不聊生,受災民眾越來越多。這是秦大人的過錯啊,咱家也沒辦法保他。在一個,咱家的人從秦大人的書房裡搜到了與敵國來往的書信,這可是通敵叛國的證據啊。秦小姐,咱家就是想保他,也無能為力啊。”
秦婉瑩一屁股坐在地上,什麼通知叛國,全都是假的,隻不過是顧長風尋的借口而已。
他要滅秦家滿門啊。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顧長風這麼做,肯定是因為她。
秦婉瑩的眼神突然犀利起來,瞅準了一個官差的刀,突然撲過去用倆隻手臂把劍扒出來,毫不猶豫的往喬林夕心口刺去。
“罪徒秦婉瑩,竟然敢當著咱家的麵行凶。”
顧長風當然不會讓秦婉瑩傷到喬林夕,衣袖一揮,秦婉瑩就被掀翻在地。
“影,你吩咐人回京城,就說咱家的下的口諭,秦國宗通敵叛國,當誅九族,那些留在京城的秦家人,都殺了吧。”
“是。”影從暗處走出來,看了喬林夕一眼就走了出去。
“長風哥哥,長風哥哥,我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父親他們吧,我願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