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林夕又笑到:“你們看這屍體旁邊有許多黑點,想來是殺人凶手用鈍器擊打屍體濺出去的血。如此來推斷,如果是我們的護衛殺了劉大牛,還把他打成了這副模樣,那麼他們衣服上肯定也會被濺了血點。可他們的衣服都乾乾淨淨的,可沒有一點血漬。”
那些護衛為了驗證喬林夕的話,主動穿過人群來到前麵給大家看。
“那肯定是換了衣服。”
喬林夕又道:“昨天你們都看見我們這群人了,他們穿的衣服就是昨天那身,誰換了衣服?”
“想要知道誰是凶手,隻需去看看誰的衣服上被濺了血即可。”
喬林夕眼神掃過圍觀的人群,看到一個藏在人群中的女子,眼神有些閃躲,還有些緊張。
喬林夕輕輕一笑,道:“現在事情明了了,我們可以走了吧?至於凶手是誰,你們自己去找吧。”
“不行……”有人攔住喬林夕,“你們說你們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誰?如果不找出凶手出來,那我們隻能把你們當做凶手報官了。”
“我聞著這劉大牛身上的酒氣很重,說不定是昨晚他和彆人一起喝酒,喝多了鬨彆扭,對方一氣之下把他殺了。”
有個護衛蹲下去看了看劉大牛的屍體說到。
“哎,你少誣陷人,”秉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不在少數,可這個熱鬨扯到自己身上了,有人就坐不住了。
“昨夜劉大牛確實和我們一起喝酒,可喝了酒之後,他媳婦來找他,他就離開了呀。我們一起喝酒的人都可以作證,昨夜他離開的時候隻是酒喝多了,可人還活著呀。”
此話落音,又有幾個男人點頭附和。
“哎,大牛媳婦,昨夜你把劉大牛喊回家後發生了什麼事?”
劉大牛的媳婦不是彆人,正是那個眼神閃躲的女人,見有人看著她,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呀,大牛媳婦的褲腿上是什麼呀?我看著像是血啊。”
眼看事情敗露,劉大牛媳婦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捂著臉哭起來。
“你起來,那天殺的就該死。”
一老婦人把大牛媳婦給拉了起來,並看著周圍的村民說到:“人是我老婆子殺的,和我媳婦無關,你們要報官抓人,抓我好了。劉大牛他就是個天殺的,死了我們娘倆也落得清淨。”
“哎,原來是劉婆殺的,劉大牛可是她兒子啊,她怎麼下得去手?”
“劉大牛什麼德行誰不知道呀,肯定是喝醉了回去後又對老娘媳婦拳打腳踢的。”
見自己一行人洗清了嫌疑,喬老太太看了一圈對著地上屍體指指點點的村民,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出了人群。
後續如何,那是他們小鐵村的自己的事,沒有人會多嘴。
從小鐵村出來,喬老太太的臉一直冷著,長彆人欠了她幾百萬銀子一樣。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喬林夕帶著一行人終於到了落月村。看著坐落在荒地上的落月村,喬林夕心裡有些不安,她總感覺會有什麼事要發生。
“林琴,你還記得爹娘埋在哪裡嗎?”
看著一眼就能望到頭的荒地,喬林夕終於知道不安的原因了。那就是原本埋倆位長輩的墳堆不見了,隻能看見一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