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洲正在自己的院子裡準備禮物,打算晚些時候就去找喬婉兒。
他對喬婉兒那是真愛,從來沒嫌棄過她的出生,也包容她。
喬婉兒進了院子後,直接走到屋子裡,走到許宴洲旁邊坐了下去,一個句話也不說。
“怎麼了?哭了?”
許宴洲放下手上的盒子,心疼的看著喬婉兒:“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喬婉兒抿著嘴不說話,把許宴洲急得不行。
“乖,告訴我怎麼了?我給你做主。”
喬婉兒這才有了反應,揚起臉看著許宴洲,淚眼婆娑的樣子看得許宴洲心裡一揪,道:“是誰欺負你了?你說句話呀。”
“你……”喬婉兒看著許宴洲著急的樣子,心裡那股委屈感少了很多,她試探著問:“你真的願意為我做主?”
“傻瓜,我們已經訂親了,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許宴洲輕輕的揉了揉喬婉兒的頭頂,喬婉兒瞬間覺得自己有人疼了,情不自禁的摟住了許宴洲的腰,在他的腰上蹭了蹭:“許宴洲,你真好。”
許宴洲也沒有拘束,而是拍了拍喬婉兒的後背:“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便視你為手中的珍寶。”
“好了,快給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喬婉兒這才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原委又說了一遍。她今天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以至於到了許宴洲這裡,完全就變了味了。
原本是她自己要給喬林夕住落破的院子的,到了許宴洲這裡,就變成了喬林夕囂張跋扈,一進喬家就搶了她的院子,把她趕去住那個破院子。還說什麼她才是喬家的大小姐之類的話。
“太傅和老夫人也不管嗎?”
許宴洲聽得火冒三丈,喬太傅和老夫人就這麼看著喬林夕欺負喬婉兒不管嗎?
“那個喬林夕用郡主身份壓祖父祖母,她還讓祖父打我。”
喬婉兒說著,又哭了。
這次她學乖了,沒有在提到顧長風,之前那些小姐都懼怕顧長風,所以她就沒提了。
“彆哭了,一會兒眼睛該腫了,我心疼。”許宴洲安慰著喬婉兒:“一會兒用了晚膳我送你回去,定給你討個公道。”
“你不怕喬林夕?”
許宴洲嗤笑一聲:“郡主怎麼了?郡主就可以以權壓人?”
看著許宴洲的模樣,喬婉兒心裡一喜,她就說這個舔狗會替她出頭的。
因喬婉兒的到來,許宴洲並未去前院和他父親他們用膳,而是讓人送到了房中給他。
侯府花廳,聽得下人來報,說是許宴洲不過來吃飯了要陪喬婉兒,許侯爺臉色變了變,可也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應允了。
倒是候夫人有些戲喻的看著許宴洲的母親,二夫人:“妹妹可得說說宴洲,這可是還未成親呢,可彆做出什麼越界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