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封孟慶宇為駙馬的聖旨也到了孟家。
如今喬林夕是公主,那她和孟慶宇的婚事就是皇家禮部操辦了。
顧長風把孟慶宇送到喬家就離開了,留下孟慶宇和喬林夕大眼瞪小眼。
喬林夕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孟慶宇堂堂七尺男兒怎麼甘願做自己的“玩物,”雖然自己不會做那種把彆人當玩物的事,可這時代的男人不都是大男子主義士可殺不可辱的嗎?
就這個問題,喬林夕回了韶華閣之後又問了一遍。
“公主所說並不假,沒有人願意淪為他人玩物,可若犧牲我一個便可保我孟家無憂,那我自然是心甘情願的。”
喬林夕:“可如果你這邊妥協了,那顧長風出爾反爾依舊對孟家下手呢?”
孟慶宇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片刻後才放開,道:“我娶了公主,或許還能保下孟家,若我拒絕,那孟家就真沒有希望了。”
孟慶宇這種為了家族犧牲自己的大義喬林夕還是很佩服的。隨後開玩笑的說道:“你就不怕我說在顧長風麵前你壞話,而顧長風依舊會對孟家下手嗎?”
“公主是那樣的人嗎?”
孟慶宇不答反問。
“嗬嗬。”
喬林夕乾笑了幾聲,沒有回答,把話題扯開了。
“你這傷……”
“昨夜我祖父打的。”
喬林夕:“要緊嗎?”
孟慶宇:“不打緊,我自幼習武,身體比平常人好,抗揍。若日後公主不順心了,可打臣下出氣,隻望公主看在臣下的份上,多照拂孟家幾分。”
“唉,”喬林夕歎了口氣:“你起來吧。”
“我們都是一樣的可憐人。”
孟慶宇沒接話。喬林夕可卻沒停下來,自顧自的說著:“這樁婚事是顧長風促成的,你們或許想著若我出言拒絕,或許他不會遷怒孟喬倆家。可他是什麼人,想必你比我了解,若我真拒絕,他真的就能放過倆家人?”
孟慶宇抿著嘴沒說話,他也知道喬林夕說的是實話。就顧長風那種陰晴不定的人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大開殺戒了。
看著渾身是傷的孟慶宇,喬林夕莫名的有些好感。在這種大男子主義的大染缸下,他能為了家族興衰折下自己的腰,實在是難得。
“那個,我問你一個問題。”
孟慶宇態度恭敬:“公主請說,臣下定知無不言。”
“你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可知顧長風為什麼那麼得皇上的青睞,我看著你們這些世家都很怕他,對他的尊敬甚至超過的皇上,還有皇上為何那麼信任他?給他那麼大的權利。”
“顧總管性格陰晴不定,自打臣下記事起,已經有數家百年大家毀在他手上。被他滅門的多是那些有雄厚功紀或者是開國之功的世家。至於皇上為何這麼信任顧總管,那是因為他是皇上的刀,而且他是長生之身,我祖父說,從他記事起,顧總管一直是這個樣子,不老不變。不過……”
孟慶宇頓了頓:“顧總管有個短板,那就是畏寒,每年冬日,他便不在出門,若是下雪,那他便會失蹤。來年開春了,他又重新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你們沒有人查過他的來曆嗎?”
孟慶宇搖搖頭:“查了,而查他的下場就是滿門抄斬。”
“果然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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