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帶著官差把建安侯所有的人都押進了京兆府,在派了人守在建安侯府。
京兆府大牢,許宴洲看到侯府的人全都被押進來,不由得慌了起來。
“父親,母親……你們怎麼……”
原本許宴洲被抓,罪名是謀殺公主。雖然他不甘,喬林夕又沒事,可是以喬林夕的身份地位以及她背後的顧長風來說,他多半是活不成了。
他就想著,隻要不牽連建安侯府,那他死就死了,沒什麼懼怕的。
可現在所有人都被抓了,這說明了什麼?
他不敢想像,不就是他雇馬車想撞死喬林夕嗎,喬林夕又沒事,怎麼還把所有人都抓起來了?
建安侯的人被分開關在了倆大間牢房內,其中侯府主子和許宴洲關在了一間。
許侯爺顫顫巍巍地走進牢房,也不看許宴洲,進去後在侯夫人的攙扶下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被抓了?”
“你謀殺公主,皇上判了滿門抄斬。”許侯爺頭也沒抬,有氣無力地回了這麼一句。
“滿門抄斬?”許宴洲不可思議的看著侯夫人:“怎麼可能?喬林夕她又沒有受傷,怎麼可能滿門抄斬?她這是以權壓人!我要見皇上。”
“啪!”
許侯爺撿起地上的破碗就朝著許宴洲砸去。
“逆子!你姨娘就是這麼教你的?教你殺人的?”
那個碗砸到了許宴洲的臉劃了一個口子,留下了一道血痕。
“喬林夕不是沒事嗎?怎麼能說是我殺人呢?”
許宴洲還是覺得不可能,就因為一個喬林夕,皇上要滅他們許府滿門。
“死不悔改,我們建安侯府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許宴洲看了看牢裡的人,沒看到許瑞峰,邊詢問起來。
正問著,許瑞峰從外麵跑進來。看到父親母親都還活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父親,母親,你們彆慌,我定求公主救你們的。”
“求喬林夕?”許宴洲隻覺得可笑:“你覺得有用嗎?今天咱們都關在這裡不是托了喬林夕的福嗎?”
侯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眶紅了起來,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
“峰兒,既然你跟在公主身邊,就好好的,彆恨公主。今天咱們落得這個結局,是咱們咎由自取。你彆去找公主的麻煩。”
“可是母親……”
許瑞峰扶住牢房的鐵欄:“我想把你們都救出去。”
“沒用的。”侯夫人搖搖頭:“沒用的,事到如今,我們侯府能留下你一個血脈已經是皇上開恩了。”
許瑞峰扶著鐵欄的手陡然收緊。他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一個人犯錯滿門抄斬。因為,皇上要對許家下手了。
他早就有預感,皇上不滿許家一直吃祖上的福蔭。一直仗著自己祖上是開國功臣要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
而喬林夕這裡,隻是一個借口而已。
是,許宴洲確實是雇凶意圖殺了喬林夕,可喬林夕沒有受傷,一點事都沒有,這件事就可以輕拿輕放。隨便給許宴洲一點懲罰就能揭過去的。
皇上偏偏要把這罪名放大,上升到抄家滅門的大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