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玉與赫連浦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
這京城的權勢圈裡這麼亂嗎?
夫君給妻子找外男,婆母還幫著安排住處。真讓人大開眼界。
“勞煩孟夫人替我們二人向公主以及孟公子辭行,明日便是會試,我們二人此次進京隻為會試而來。還望孟夫人理解。”
說白了,就是隻想參加科考,不想攀附權貴,更不想成為誰的裙下之臣。
見二人執意要走,孟二夫人也沒有強留,將他們送到府門口便回去找喬林夕回話了。
院內,喬林夕躺床上蒙著頭。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一天天的,她想過個安生日子怎麼就那麼難呢?
孟慶宇來到後看到的就是這情景,被子下的人似乎有了小情緒,蒙著頭,腳還在胡亂踹被子。
“蒙著頭也不怕悶著自己。”
孟慶宇失笑,上前去拉開被子,就見被子下露出一張紅撲撲的盛世美顏。
他愣了下,心跳露了半拍。
“你怎麼來了?”喬林夕是那鬱悶的語氣。她隻是想去看小哥哥,卻惹了一堆事回來。
“公主,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
孟慶宇雖然與喬林夕相處的時間不長,可也清楚她是什麼性格。她那麼要強怎麼會在外人麵前示弱呢?
他從未見她喊過疼,這突然大大咧咧的說自己心口疼,還跑那麼快,不就是不想聽那個人唄刺殺的原因嗎?
可既然他們已經把人救了回來,與對方算是處於敵對麵。就算她不聽原因,就能獨善其身?
見喬林夕聽了這話之後就垮著個小臉,孟慶宇突然覺得,哪怕她說她三十幾歲了,可在他眼裡,她依舊是個需要人哄的小女孩啊。
“好了,彆憂心了。這事不止公主府就連我們孟府也扯上了。公主彆怕,我們身後可是整個孟家呢。孟家在京城,那就是兵權的代名詞,對方就算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他敢不敢。”
“你們孟家無辜被牽連進來,就不會有怨言?”
“怎麼會無辜呢?”孟慶宇不認可喬林夕的話,道:“這人可是我大哥去救的,那死士也是大哥的人去殺的。要說無辜,那還是公主無辜啊。”
“你怪會安慰人的。”喬林夕坐起身來:“算了,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也彆說誰連累誰了。”
孟慶宇點點頭,他們孟家隻要不站隊,隻忠於皇上,就無所畏懼。
孟二夫人也來說是那倆人離開了。
喬林夕愣了下,道:“算了,好言難勸該死的貴。”
“公主,你知道他們離開後會出事嗎?”
孟二夫人就有些好奇,這喬林夕竟然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既然有這樣的能力,為何會在中秋宮宴上被人算計,連累了孟家。莫非她是故意的?就想嫁給孟慶宇。可之前倆人並無交集啊。
“伯母,若是您是何小姐,您會怎麼做?”
“什麼何小姐?”孟二夫人納悶,怎麼又扯到那種醃臢之人身上去了?
孟慶宇把事情的原委說給自己母親聽,孟二夫人聽完後隻覺得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她未來的兒媳竟然和何予萱搶男人。
“若是我是何小姐,那我定會把那倆人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