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緊我,小心人多走散。”還準備給她買個兔子紙燈籠,一扭頭她就不見了蹤影。
早知道應該大膽一點牽著她的手了。
彆人都在城裡點燈,她偏偏就要出城,索然她天性愛熱鬨,但是她最煩的就是和彆人擁擠搶奪的感覺,二者沒有很衝突。
她找到一個沒人看守的角落,飛簷走壁,穩穩的落在了牆的另一邊。
秦稚剛剛給她買了一盞蓮花燈,她就一直提在手上。
她緩緩放入水中,眼睛緊閉,雙手合十。
“老天保佑,事成改嫁,賜我宇宙無敵大帥哥!”保佑保佑!
月光清澈,環顧四周除了群山環繞,也就是她在自言自語了。
洗個冷水澡?
現在城門緊閉,料想是沒人會出來了。
沒有盤纏,這湖水倒也清澈。
她褪下披帛,紮下用來束發的步搖和發冠,發絲如瀑。
“湖水不冷?”
“暖得很。”
“這怎麼不嫌臟了?”
媽的,這秦稚真會挑時候來,月黑風高就他們兩個人在這,不如給他刀了!
她裡麵還有一層中衣,她悄悄向後漂浮這,然後扣住腰間掛著的短劍,抵在他的頸部。
“再多嘴,我就宰了你。”這秦稚天天來她家獻殷勤,不知道是按了什麼心思,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們心有靈犀,所以我才能找到你。”秦稚真的是對得住他一貫的風流作風。
她的短劍還架在他脖子上,卻伸出了另一隻手,“快點還給我。”
“不給。”他剛剛偷偷撿起了她的發簪藏在袖裡,但是為了抵擋她的攻擊不小心露了出來。
“行,一個發簪而已,我不要了。真討厭,你個輕薄的人。”
“為何說我輕薄,不是你自己脫了衣服跳到湖裡的嗎?”
“所以你看了多久”
糟糕了,漏嘴了。
“你如果在意,我娶你啊!”秦稚改了自己的風流,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的眼睛說,一下子給她盯得發毛。
“不必了。”
她曼妙的身姿讓水打濕,衣服就這樣貼身包裹著。
秦稚取下自己的披風,給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之後又一本正經的鐵著臉在前麵打了個蝴蝶結。
仔細一看,和他在一起好像也不吃虧?
“夜深了,我們回去吧。”秦稚在前麵牽著披風上的係帶,這樣他們就不會再走散了。
一路上走著,二人一前一後一句話都不說。
還是安意然先打破的僵局:“我是天子嬪妃,我們不可能的。”
毀了,她一開口怎麼就說個這,玩意惹怒了秦稚他在這裡和她打個你死我活怎麼辦?
“哼。我十年前算得一卦,安家有一位和我靈魂羈絆的人。”
“那為什麼不是安柳瑟?”
“她的長相配不上我,能入我眼的必定得是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