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就等爹爹明天回來了再處理吧。
安意然沒管那些侍衛,就自顧自的插上門睡覺了。
在柴房裡麵的安柳瑟和陳姨娘二人,正在以一種極其滑稽是動作取著嘴裡的布。她們本想是用舌頭頂出來的,可是舌頭都麻了這塊布還是紋絲不動的。
陳姨娘把頭放在安柳瑟的腿窩,安柳瑟一下給她揪了出來,然後陳姨娘又叼著安柳瑟嘴裡的布,二人在周圍找著鋒利的東西準備割繩子。
“安意然你個賤人!竟敢這樣對我,等爹爹回來你就死定了!”
安意然忘記關那扇窗戶了,紙糊的窗便在狂風中搖曳著,風灌了進來,安意然做了個噩夢。
她低低地囈語著:“澄璧,我冷。”
有人緊緊抱住了她,她找到了熱源便也往那裡鑽。
沒想到她竟然第一個想到的是梁澄璧,哼。
安意然夢做完了,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是在宮裡?那旁邊的人是誰?
她猛的睜開眼睛,看見倚在她旁邊的秦稚正用好看的雙眸盯著她。
“醒啦。”他極其寵溺的一笑,仿佛他們本來就該同塌而眠一樣。
“你個狗皮膏藥,怎麼進來的!”
“我昨天怎麼進來,晚上就是這麼進來的。”
說到底還是安意然她自己不注意,才會讓他偷偷溜了進來。
“你是真流氓啊,十年前我才七歲,你就知道我和你有緣了?”
“所以你知道我關注你多久了嗎,你認識我僅僅三月,可是我認識你已經十歲零三月了。”
安意然和原身都對他印象不大,這是真變態啊。但是怎麼莫名有些帶感?
秦稚見她沒有大喊大叫於是就繼續說:“我本來是不信命運一說的,可是在你及笄禮上見你出落得亭亭玉立,卻讓秦紋昶那狗賊捷足先登了。”
“哦。”這和她沒有關係,原身就是喜歡上秦紋昶的才華了,如果能先遇見秦稚,那秦紋昶怎麼樣也入不了她的眼了,畢竟她是一個始於顏值的人。
“要不是怕傷害到你,我還得和那狗皇帝鬥一鬥爭一爭那個位置,要不怎麼輪的上他。因為我的卦術,每天秦紋昶都要先找我卜算一下才去上朝,我好好的留在宮裡還被他說成是在窯子裡花天酒地,我何其無辜。”
秦稚身後如果有尾巴,現在定然搖的十分歡快,他撇撇嘴,委屈巴巴地往安意然懷裡鑽,可還是被她擋住了。
“哥哥和父親馬上就要回來了,你快走,不然是真的解釋不清了。”
“既然彆人那麼討厭我那我就走,才不要在這裡熱臉貼彆人的冷屁股。”他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看著她眼巴巴的走了。
她有說討厭他嗎?隻不過是算不上喜歡罷了。
“父親,姐姐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情,你可不要再包容她了。”門外傳來了安柳瑟的聲音,幸好她讓秦稚趕快滾蛋了,要不然現在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叩叩叩——
“然兒開門!”
安意然裝作睡著被吵醒的樣子裹上外套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