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傷害她?”
“怎麼?你當年沒發現?”何稚做到了沙發上看著手機,剩下那個坐在書桌前的男人思考著。
他當年真的以為是巧合,這何稚不愧是他的20版,他自己沒發現的被他發現了。
“你準備怎麼辦?”
“你已經長大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那就讓他最珍愛的東西消失。”
何稚和何春絡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起,隻要是膽敢傷害她的人,都要付出與之慘痛千百倍的代價。
天亮公雞報曉,安意然的日子過得倒是舒坦,在這個電影還沒有好的反響之前,她不打算接彆的劇。
所以她打算回學校轉轉,和和誰一起來著?她記得和彆人約好了來著。
昨天生日宴上來的同學隻有何稚和劉寶玲她們,總不會是她們吧?
“喂?何稚你不是和我約好一起回學校轉轉的?”
“對,是這樣。”
是這樣嗎?她總是感覺很奇怪,好像是忘了一點什麼。
她拿起了床頭櫃上放著的吊墜,輕車熟路的戴在了脖子上。
“這個不是好久之前就找不到了嗎?”她好像還因為這個吊墜丟了,還哭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她走上熟悉的路,騎著小電驢跟何稚說著話。
“魏豫莘坐牢了。”何稚輕飄飄地冒出了一句。
“什麼?”安意然連忙刹住了車,魏豫莘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父母涉嫌洗錢和漏稅,但是法人是他,昨天他正好成年。”
“那他父母不是害了他嗎?搖錢樹沒了。”魏豫莘他的人生還真是坎坷的令人唏噓,現在除了還支持他的死忠粉,其他基本上都已經散去了。
隻剩下晴幼還在為他努力著。
“對了,昨天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校園逛逛?”安意然好像不想在聊這個話題了,對於魏豫莘她既不可憐也不會落井下石。
“對,今天我帶你去逛逛。”
安意然越騎越偏,最後騎到了一條河的旁邊。
“下去坐坐唄。”安意然在線裡停了車,和何稚保持了一個不遠的距離。
“你向我隱瞞了什麼。”安意然看著何稚的眼神充滿著試探。
“你在說什麼?我能隱瞞你什麼啊?”何稚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笑的密封了眼。
“我到底忘了誰。”安意然看著何稚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禁更認真了幾分。
“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呢,說來聽聽。”
“所以你彆告訴我昨天魏豫莘過生日,劉寶玲和白青青都是你邀請過來的。”
“所以你一個後轉學過來的,要帶著我逛校園,隻怕是已經逛膩了吧?”後麵傳來了一個女人銀鈴般的笑聲。
“你們憑什麼讓我忘了她?”何母好笑地看著不遠處跟著的何春絡。
四人就這樣對峙著。
安意然她既是這裡的安意然,但是她不同於何母的是她有自己新的世界觀。
“從我見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怎麼會有人和我像到名字相貌甚至性格和周圍的朋友都一個名字。”何母掏出了手機,裡麵是和何稚的聊天記錄,“自從昨天你問了我之後我才更加確定,你刪除了一切胡蟠桂和安意然的回憶,卻獨獨忘了這手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