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想把溫初晨在外麵晾一個晚上的,但是猛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溫家舉行宴會,結果一群小孩子覺得好玩就把溫初晨一個人鎖在了一個空房間。
那個房間因為是閒置的連雜物也不擺放,所以連燈也沒有裝。雖然溫初晨平時總愛裝作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當時畢竟是個小孩子就被一個人反鎖在了黑漆漆的房間裡。
結果還是溫瀾發現他還沒有回來,於是在她的再三逼問之下才得知,他們覺得好玩然後就把溫初晨鎖在了一個房間裡。
雖然溫初晨總是受欺負,但是當時溫瀾可是孩子王,敢調皮到溫瀾頭上的那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免不了挨溫瀾幾拳。
“房間鑰匙在哪裡。”溫瀾看向他們所有人,結果沒一個人拿出來。
然後有個人怯懦地說:“鑰匙被我們扔到馬桶裡衝走了……”
“你們怎麼不把自己也給衝下去?”
溫瀾隨手拿上花園裡的鏟子,對著門把手使勁敲擊著終於把門給敲開了。
在靠近牆角的位置發現了已經昏倒的溫初晨,額頭滾燙臉蛋火燒的紅。
溫瀾捏了捏拳頭問他們:“誰允許你們這樣乾的?”
“我們隻是覺得好玩……”
她背著溫初晨一言沒發,先送去了醫院打吊針。
到了醫院醫生說是因為他太害怕了一著急,體溫就上來了,打兩天吊針就行了。
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給溫初晨留下什麼心理創傷,但是溫瀾是不敢讓他自己一個人呆在那種漆黑的地方了。
溫瀾秉行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精神,在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年之後溫初晨的生日上。
她設計了一個環節,隻有溫初晨和她自己知道,在他許願的時候全場的燈光都要關閉。
溫初晨此時站在蛋糕麵前,燈光關閉,全場漆黑。
溫瀾在溫初晨耳邊悄悄說:“坐下。”
“啊!”場內各處都發出了慘叫聲,拉開燈之後在場所有小孩都捂著臉慘叫。
包括溫瀾和溫初晨也都癱坐在地上,隻不過打人的就是溫瀾,但是為了彆人不起疑心,她總得裝裝樣子吧。
於是在場內的哭喊聲夾雜著他們二人似笑非笑的聲音,有人還以為是場內混進了什麼人,然後說要調監控查的。
溫瀾和溫初晨怎麼可能想不到這裡,他們當時直接命人切斷了場內所有電源,然後等到蠟燭吹滅再把全場電力打開。
至於角落的那個夜視攝像頭那段時間早就關閉了。
此時的溫瀾還有溫初晨早就要笑瘋了,隻不過他們的笑聲的大小在這群人哭喊和互相關心的聲音裡顯得不值一提。
溫初晨是她的弟弟,除了她這個姐姐能教訓以外,誰也不能欺負她的弟弟。
溫瀾為溫初晨掖好了被子之後溫柔地說了一句:“趕緊睡吧,明天就要去公司實習了,要是沒精神可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