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沒想過要殺死你。”嘴上是這樣說,但是手中的匕首還是連連刺向對方。
荷縋懶得陪他繼續玩下去,於是施法奪過了他手中的匕首。
“遊戲結束了。”
“遊戲結束了。”二人異口同聲說著。
君稚臉上是詭譎的笑容,一改他平日高冷淡漠的形象。
荷縋的法力強硬的搶過了匕首,而君稚順著這股靈力向後栽了下去。
荷縋想要拽他但是已經晚了,他整個人從樓上滾了下去,四肢和脖子以一種極其怪異的角度扭曲著,臉上還是那種詭異的笑,但人是的的確確沒了氣息。
荷縋隻感覺腦袋一陣刺痛,然後再睜眼,痛覺已全然消失了。
他用法力把君稚隨意傳送到了一個懸崖的底下。
“荷縋怎麼你一個人?”安意然趴在窗戶邊看著底下的風景,這裡要比那個叫紫禁城的皇宮還要高大許多。
“哦,君稚說皇帝有事找他,無法招待我們了。”
“好吧,那我們回去吧!”
荷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對她提議道:“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是時候讓你父皇知道了,至於婚事也要提上議程了。”
“其實……我還不太想那麼早成婚……”安意然偷瞄著他臉上的表情。
他的眼神與她交纏著,炙熱又令人無法抗拒,想要沉溺其中。
安意然投降了,她無奈地說道:“那你負責說通我父皇,隻要你說的通他,每一切都聽你安排。”
“那此話我便當真了。”
第二日,荷縋一早就拿了一份伺候的聖旨大搖大擺的遞給她,示意要她說話算話。
她看著這寫的咬牙切齒的字一眼就認出這的確是她那個便宜老爹的手筆。
不過她真的超級好奇荷縋到底是怎麼說通她父皇的。
荷縋好像也看懂了她的疑問,於是向她解答道:“我跟他說來打一架,贏的話讓你婚事自主。”
“所以你贏了?”
“當然,對你的駙馬這麼沒有信心嗎?”
她不是不相信荷縋,她是太相信她父皇不會輸了。
她看向荷縋說:“不要一個月了,就兩日後,兩日後我們就成婚,難道你不想早點迎娶我嗎?”她柔若無骨的靠在荷縋懷裡,撲朔著的眼睛含嬌含妖,顧盼生輝。
“好,都聽你的。”他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之後便按照海族規矩,嫁娶三天內雙方不見麵的原則退了出去。
看著他走出房門之後,她臉上依舊掛著笑意隻不過眼睛裡卻沒有一絲溫度,慵懶的曲調上也多了一絲冷意。
那清澈見底的眼睛變得深邃幽深了幾分,毫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