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看!有流星!”街上一個眼尖的小孩兒拉扯著他母親的衣服。
“來者何人!”鎮守南天門的兩個侍衛手中架起長矛把她擋在外邊。
她手腕翻動,劍影快到幾乎看不見她出手了沒有,二人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線然後應聲倒地。
天兵按理來說是不會輕易死掉的,但是她手中的這把劍是潮生劍的複刻版,她也將自己的法力和修為注入到劍裡。
為了有源源不斷的修為她還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她修煉,但是就是不突破。
每當要突破的時候就把修為注入進去,常來常往。
所以,如果她願意,她遠遠不止現在的階品。
之前,她為一族屠儘一城。
如今,她為一人血洗整個天宮,妙哉。
之前去救唐溫瀾也不過是賣她一個人情,她和天族開戰的時候她也不便插手。
而且整個天族發動舉族之力也打不過她一個人,這話要是被傳出去多不光彩。
隨著她慢慢走入天宮,她所到之處,潮水衝刷著一切可以席卷走的事物。
無數的宮娥都被洪水包裹著。
“你來了。”他打了一個響指,身前的潮水慢慢褪去往兩邊散開,為他二人開辟出一條道路。
“天族皇子殿下,哦不,如今歸來您已經行過冊封禮成為天族太子殿下了吧。”
“不知這樣拿著彆人的人命當墊腳石的功名您還喜歡嗎?”
君稚怡然自得眉眼飛舞的說道:“一切都是為了大局。”
為了大局,所以海族要被斬尾,為了大局,所以人族被他奴役,對於他們的死亡,他視如螻蟻一般。
為了大局,他將自己的夫君吞噬。
一切明明都是為了他自己,他怎麼能把這麼自私的事情說成是為了大局著想。
“你看,我就說你們是不同的。”安意然隨風而動,雙足輕點身體輕盈如同鳥兒一樣輕巧,手中長劍直指他的胸口。
他躍空騰飛,輕飄飄的落在了假山之上。
那帶著淩厲殺意的劍氣已經將他原來站的地方劈開了一條裂縫。
“放棄吧,論修為,你怎麼也比不過我的。”君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隻是一味的躲閃並不主動出擊,他不想傷害到她。
她一條腿借力在牆壁上然後衝向他,“修為低又如何,難不成這世間隻有修為高的人才配說話嗎?”
潮水還在肆意的席卷著宮殿,所到之處幾乎都被吞噬殆儘。
漸漸的他們嘴中嘈雜的聲音也被水給淹沒,也不知是誰還有力氣高喊一聲“大家快往高的地方去,洪水來了!”,又或許是這樣的位置高了點,還沒被洪水淹到,不過離洪水遠一點的宮殿幾乎還沒有人出來。
畢竟這裡可是天宮,怎麼會有洪水呢?
聽見聲音的人也有出門探查的,看見席卷而來的洪水都呆愣著隨後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掉頭回去喊著宮殿裡麵的人,這一下讓所有人都驚了一身冷汗,大家都慌忙向四處逃竄著,隻見前頭大殿方向洪水粘滯著所有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