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的女人抬起手擺了擺,大殿的門就被操縱關上。
她從位置上飛奔跑下來,拉著安意然有一絲冰涼的手關切的問:“也就幾日不見,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失憶了?”
她的眼神熱切,讓安意然覺得不像是假的,或許自己之前真的和她認識。
“荷縋告訴我是被海族叛徒暗算了。”
溫瀾努力的思索著這個名字,不過先前她並沒有怎麼聽安意然講過她的事情,所以腦海裡也沒對上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過她很清楚,荷縋不是她昨日身邊的那個人。
但是前幾日她身邊的天族太子很明顯不願意讓自己提起安意然失憶的事情,而且他好像在扮演著這個名叫“荷縋”的人物。
但是如果君稚不是荷縋,那為什麼安意然又覺得他是。
“荷縋?就是你前幾日身邊的那個人?”
“正是。”
“可是他是天族的太子殿下君稚,並不叫荷縋這個名字,你又為什麼叫他荷縋?”
天族太子殿下?這很明顯超出了安意然的認知,她隻知道自己並不認識什麼天族太子殿下。
“你應該是認錯人了,他就是荷縋,我從小他就是我的教書先生,或許是那個太子和他有一張很相似的臉吧。”
溫瀾搖了搖頭,很篤定自己見到的就是君稚。
她還給安意然列舉了好幾個理由,比如天族太子正好理解消失了這麼長時間現在歸位了。
又比如天上的宮娥看見他都很尊敬。
不過這又被安意然一一回堵回去。
她說正巧就是趕上了海族有叛亂,之前可是從來也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而且他們是海族來的客人,對客人尊敬不是應儘的禮數嗎。
溫瀾被她回懟的有些啞口無言,“好啦好啦,咱們這麼久不見就不說這些了!我有好多事情都想和你說呢!”
“對了,主神到底是多大的官?比天帝和我爹還大嗎?”
“自然是比天帝官大,但是他們的事我很少插手,你們海族都不和彆組打交道,自然沒有的可比,畢竟你們不受神的庇佑,也不向神供奉什麼。”
於是二人相談甚歡。
“時候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如果讓荷縋發現自己不在房間裡,他一定又要說教自己了。
溫瀾認識的安意然及其隨性,她要是不想回去誰能攔的下她,但是如今她忘了好長一段時間的事情,看來這幾年她真的變化很大。
原來前幾年的安意然也是會害怕被家長批評教育的啊。
她掩麵偷笑。
“你笑得太大聲了,我看不見也聽得見。”安意然踮著腳下了台階。
“但是很高興認識你,溫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