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遠點!”
夏有意睨了來的人一眼:“應該你離她遠點才對。”
他看向安意然說:“妹妹,第二個主人公到場了,你說想要他怎麼死?”
安意然單邊挑了下眉:“你的意思是槐稚殺了槐稚,有點意思。”
如今她攜帶著所有的記憶,包括自己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那些小世界裡多麼重要的人,對她來說都是走過一段路的過客而已。
隻是過客,她為什麼要那麼在意他們的生死。
華致擋在她麵前,把自己的後背完全露在了她的視野裡。
但是她卻沒有了動手的性質。
原來做一個殘忍的劊子手是這麼有意思的一件事,她隻恨自己沒有買一包瓜子。
“世界樹問,你知道自己要找什麼了嗎?”華致對夏有意說。
“樹?你見到祂了?”
華致搖頭:“祂已經死了,祂的心在我的胸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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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露出一抹同樣惡劣地笑:“那現在呢?你要戳穿祂的心臟嗎?”
“還真是被你威脅到了。”夏有意收斂了笑容,眼眸泛冷,看著那張令他討厭的臉。
樹說要他跟著心走,卻是已經替他做好了選擇。
世界樹一旦交出心臟,便會迅速枯竭。
祂替槐稚做了選擇,到底是選擇本我還是執念,祂替槐稚選了本我。
祂和槐稚某些部分還真是相似,祂看似與人有商有量,但做出的實際行動卻是滿含主觀意識、不容他人置喙的。
“怎麼不打了,不打了我可就走了。”
夏有意:“不要走。”
華致:“不許攔她。”
夏有意:“讓開,彆以為祂的心臟在你這裡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了。”
華致看了眼手機:“我想某些人這個時候有閒心關心彆人能不能離開,不如關心關心自己爹的後事怎麼辦吧。”
“幫你報警了,警察還沒傳喚你嗎?隻怕明天夏家就要變天了。”
他扭頭看向安意然,那眼神似乎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還停留在,他把耀星花彆在她的腦後的那段時間。
安意然並沒有過多留戀,既然在這裡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場景,那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真是狡猾。一開始是誰說彆人拋棄了作為槐稚的記憶,現在又在她麵前裝好人,裝作一副溫潤君子、‘一臉我和槐稚可不是同一個人’的表情。”夏有意的眼神從安意然身上離開後,便變得淩冽如寒風,全無笑意。
“我沒有否認,我隻是想做出改變,我想她會喜歡。不就和你想要殺了我向她邀功一樣嗎?”
“我要是你,我就永遠不會說出我就是槐稚的這個秘密。”
夏有意:“像你這種小人,我心裡還是有數的。你死後魂魄歸回身體,我們記憶合二為一,難道你會甘心在身體裡用我的臉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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