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點了嗎?”蟛蜞扒在他口袋邊上,聲音聽來有些關切。
“好多了,沒什麼大礙了。陪我去找她。”
蟛蜞從他口袋跳出來跳到地上,身體變得大一些,用鉗子扯住他的褲腳,說話滿是擔憂:“我感覺她現在很安全,比起她,你更應該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吧。而且你現在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你確定要用這副樣子去見她?”
“嗯……這副樣子?”華致打量著自己的穿搭,看見安意然後便回到學校找蟛蜞,並沒有想起要換衣服的事情。
“這副樣子看起來很可憐嗎?”他一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手上還貼著膠布,白皙的手背上青紫一片,還流下一道血痕,想必是拔針姿勢不正確又沒好好按壓傷口,導致血一直往外冒。
“可憐啊!”
不過這樣子穿,會引起她的可憐和心疼嗎?想來其實也不錯。
他的手攀在牆麵上,規避開了安防用的攝像頭,找了個視角盲區翻了出去。
“咱們一定要趁著天黑去嗎,妹子不是在睡覺嗎?就不能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去?”
如今月亮已然掛在上空,天空染上墨色烏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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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等了。”
縱使現在有錢了,他也沒改掉身上的“野貓”習性。他身板看起來瘦弱,但實際上有勁的很,每次都不走尋常路,非得去翻牆。
小區已經下了門禁,他便從一側翻了進去,扭頭看著並不熟悉的路,他隨著歎息發出一聲輕笑:“唉,這麼多樓,還真是難找啊。”
“那我們明天再來吧?”蟛蜞還是想勸他回去。
嘴上說著難找,但是他腳下卻徑直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這是“心”給他的指示。
自從有了世界樹的心臟後,他感覺自己和夏有意的感應愈加深了,不過應該說是他單方麵對夏有意的感應。
以前可以感應到一個大體的方位,而現在幾乎是在他身上安裝了gps定位一樣,隻要想知道他在哪裡,就能知道在哪裡。
蟛蜞墊著他,讓他可以踩到空調外機上,踩到第一台剩下的路就好走了。
其實蟛蜞有點不明白他這瘋狂近乎於自虐的行為是想乾什麼,明明走到她所在的樓層,然後從樓道裡的窗戶跳出去,再踩到空調外機上也是一樣的。
但是他竟然選擇這樣做了,自己便奉陪吧,總之,以他的身手是摔不下去的。
蟛蜞把他舉起來後,又順著他的褲腿爬到口袋裡,相比之下,他有點恐高,所以不敢扭頭去看四周的情況。
“怎麼還沒到啊?”蟛蜞問華致,這都爬了七八層樓了吧。
“她應該在十三層東戶,馬上就要到了。”他雙手成爪落到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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