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馬上回道:“多謝神醫救命之恩,請神醫隨我來。”
孫尚香進到房內,丘衡完好的躺在床上,呼吸正常。而地上卻是一片狼藉,一堆帶血的濕布,和一塊染血的墊布,一盆已成紅色的熱水。
她出門喚上幾名下人輕輕將汙物收拾掉,看到劉備向她投來問詢的目光,她輕輕行禮點頭,示意丘衡無事。
劉備這才徹底安心,見天色已晚,便與諸人陸續離開。
兩日之後,丘衡輕閉的雙眼微微顫動,緩緩打開一條細縫,稍稍適應了眼前的光亮後,再逐漸張開。
第一眼,他看到的是床上的木架板。
微微轉頭之後,第二眼,看到的是握著自己右手的孫尚香,坐在床前,身體前傾趴在自己的肩膀旁,睡著了。
再低頭看去,樊氏也是接近同樣的姿勢,趴在自己的大腿邊睡著。
正回臉來,丘衡口中輕輕呼出一口濁氣,心中慶幸道:“看來是活過來了……活著真好啊……”
他看到身邊還有多餘的被單,便想伸手拿給她倆披上,誰知這一動牽動了背後的傷口,冷不防的撕痛讓他岔了氣,劇烈的咳嗽起來,反倒是將二女驚醒。
二女醒來,看見丘衡睜開了雙眼,先是一喜,又見他劇烈的咳嗽,心中一緊,心情宛若坐了過山車一般,急上急下!
孫尚香急忙為丘衡撫順胸口,關切道:“夫君是哪裡不適?可彆嚇我。”丘衡麵帶笑意,輕輕搖頭。
樊氏起身去倒水,對外喊道:“快來人!快叫神醫過來!!!”
“是!”屋外頓時一陣急促的腳步響起。
就在樊氏倒完水遞給丘衡的功夫,華佗推門而入,走到床前,為丘衡把脈檢查。
一番操作之後,華佗恭敬道:“先生已無大礙,隻需靜養時日,待傷口愈合即可,切忌不可動怒,不可劇烈運動,以防傷口崩裂。”
丘衡疑惑問道:“老先生是?”
華佗笑道:“老朽華佗,應劉使君之命為先生治病。”
丘衡瞳孔一縮,忙道:“多謝華神醫救命之恩。”
“先生不必如此,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
“還請華神醫在府上多住些時日,也好讓在下略儘心意。”
“先生好意,老朽心領了。不過先生今日既已轉醒,便已無妨。再過五日,尋醫將背後傷口縫合之線拆除即可。老朽還想繼續雲遊,為他人醫病,以儘醫道。”
“華神醫,請恕在下直言,這背上之線,五日之後,恐怕也隻有您敢拆,其他人哪敢擔起這個責任。”
丘衡又使勁的咳嗽起來,當然是裝出來的,虛弱道:“再者,我自覺胸口氣悶,咳嗽異常,恐有遺症,還請神醫救人就到底,在府上多留些時日。”
“這……”華佗訝異,他能明白這擔責之事,但按理說不該有遺症啊,可丘衡這般模樣,也令他懷疑是不是自己錯漏了什麼,亦或是有何新症。
好奇之下,華佗答應道:“既然如此,老朽便在叨擾幾日,看看先生的情況,待徹底痊愈之後,再行離開。”
“如此甚好!甚好!那便請神醫先去歇息吧,在下還有些話想與二位夫人說。”
華佗笑道:“明白,明白,那老朽先行告退。”便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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