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衡所獻之策,乃是請我主孤軍深入到益州腹地,失去後方補給,倒不知危險的是我主還是劉益州?難不成單憑一支孤軍,也能威脅到益州諸郡之聯防嗎?”
“其三,我主出兵,必將導致荊州兵力分散,麵臨曹賊進攻之危,隻為襄助劉益州攻占漢中,此間風險,劉益州可曾想到?”
“衡倒是想不出兵,隻用益州兵力,但劉益州親口所言,手下無精兵,若是我主不出兵,隻怕會白白消耗益州之戰力,更彆提漢中是否能攻下,屆時再請我主出兵,已然延誤戰機。”
“以我主之忠厚,莫說反客為主,隻怕連錢糧物資都不好意思索求,卻不想因此遭小人誹謗。”丘衡冷笑一聲,看了黃權一眼,他已然麵紅耳漲,怒不敢言,回頭繼續說道:“也罷了,劉益州權當丘衡胡言亂語便是。”
劉璋聽丘衡所說的是句句在理,字字紮心。連忙賠笑道:“子平莫要見怪,黃主簿不過是心直口快,其實心眼不壞,隻是關心則亂而已。”
丘衡冷哼一聲,回道:“這恐怕也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理由吧?”
劉璋乾咳一聲,叫道:“黃主簿,還不向丘衡先生道歉!”
“主公!”
“嗯?”劉璋怒目而視,威壓黃權,頗有不認錯便治罪的態勢。
黃權長歎一聲,行禮道:“黃權多有得罪,望子平見諒。”
丘衡掃了他一眼,擺手道:“罷了,既然劉益州已同意結盟,在下這便告辭,明日還需往漢中去。”
說完,丘衡行禮,轉身欲走。
劉璋急忙叫住丘衡:“子平且慢!”
丘衡腳下一頓,轉身疑惑問道:“劉益州還有何事?”
劉璋心中已經得罪丘衡,隻好賠笑道:“方才誤會一場,子平切莫介意,請玄德入蜀一事,還請子平從中協調。”
丘衡臉色一黑,嗤笑道:“怎麼?如今又不怕我主了?”
“嗬嗬,子平說的哪裡話,我與玄德有同宗之情,何須忌憚。”
丘衡沉默稍許,方才回道:“原本衡便是念及劉益州與我主同宗之情,沒有向劉益州索取條件,可如今,衡便要向我主討些回報了,以防有人說我主如此慷慨,必有不軌之心。”
“這……”劉璋尷尬道:“這便不必了吧,不好傷了和氣。”
“那丘衡這就告辭。”
“誒!”劉璋急道:“子平有何要求,隻要不過分,我都可應允。”
丘衡輕笑道:“劉益州放心,衡所提條件,自當合乎情理。”
劉璋稍稍鬆口氣,就怕丘衡獅子大張口,說道:“子平請講。”
“待我主進川,隻需益州出精兵兩萬,軍糧十萬斛,便可拿下漢中。”
“主公!”黃權欲言,被劉璋一眼瞪了回去。
劉璋笑道:“那漢中歸屬?”
“自然屬於劉益州,漢中一定,我主便立馬退回荊州。”丘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劉璋大喜道:“好!就由子平所言,還望玄德早日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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