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是庸主無疑,但劉皇叔是否為雄主猶未可知,如何能以主公相稱?”
“主公是否為雄主,孝直一去便知,何須在下多言。”
“你就如此自信?”法正戲謔道:“那主公又能許我什麼好處?”
“孝直不是要出使荊州嗎,何不自己去問?”
法正這才知道眼前之人說話滴水不漏,不願意給自己許一點好處,或許有所顧忌。
“雖然衡不能許孝直什麼好處,但卻可以向主公舉薦孝直,日後軍部之中,當有孝直一席之位。”
“哦?”法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丘衡,既然敢說出這句話來,對自己的自信可非同一般。
稍一判斷,法正便笑道:“那子平的手書呢?可有話需要我轉告的?”
丘衡從手袖中掏出手書兩份,解釋道:“我這有手書兩份,這一份,若遇盤查不得已的情況,可視外人。而這一份,要遞交到主公手中。二者封泥顏色有所差異,孝直可彆搞混了。”
法正看著眼前的兩卷手書,對丘衡的謹慎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點頭正色道:“還有彆的安排嗎?”
“我要說的都在給主公的手書之中,此外,孝直記得把張鬆的西蜀地形圖帶給主公即可,若我所料不差,你與張鬆,孟達在來之前,應該就已經互通有無了吧。”
法正臉色大變,急道:“你又如何得知!?”
他們之間的密談素來謹慎,不可能被竊聽,丘衡在蜀中也不可能有勢力,法正已然在心中盤算,是否張鬆孟達兩人之中,有一個叛徒存在。
可轉念一想,他們與丘衡根本沒有接觸空間,三人在同一條船上,更沒有理由背叛自己。
如此一來,難道丘衡真有洞穿人心的本事?這已經不能用常人之理來看待了,其多智已然近妖。
對此,丘衡隻是淡淡一笑,故作高深,由得法正去猜。
果然法正越想越忌憚,不過既然已經決定獻城劉備,那就算是和丘衡走在一條道上,索性就不再深思,頭疼的人應該是敵人才是。
一念至此,法正豁然開朗,說道:“既如此,正不日便啟程出使,助主公一臂之力。”
丘衡微笑頷首,法正轉而問道:“那子平接下來,又欲行何事?”
“自然是繼續出使張魯,馬超。”
“不是欲攻張魯?還去出使作甚?”
“即便要攻張魯,也不能硬攻,此事,衡自有安排。”
法正微微點頭,不再多問。
“另外!”丘衡似是想起什麼。
法正疑惑道:“怎麼了?”
“孝直去到襄陽之後,可去我府內見下華佗,華元化。”
“是什麼人?”
“當世神醫。”
法正一怔,氣道:“我又沒病,見神醫作甚!?”
丘衡無奈,隻好忽悠道:“我看你麵相,似有隱疾,且關乎生死,去看看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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